我先坐车回来,艳艳要去吃饭我不想去,累坏了,我只想早点回家。 车到金湾的时候接到艳艳的电话,打着哭腔:我买的那袋东西放在车上忘了,怎么办啦?我说:什么车?我帮你去拿。她说空调车。嗯,挂电话又打给哥哥,他让我坐车到他学校(学电脑)。 这趟车可坐的我真辛苦,站在那儿几乎想哭,腿、腰都很难受,每次来回得近三个小时,大多数都得站着,白天一整天又没休息,我嘴上不叫累,腿都在那儿闹腾了。 到唐人街时打电话让哥哥下来,晕呼,他的脖子,喉管那儿,大大的肿着,破了,有点发炎,我心疼极了。给了他钱,让他去医院看,他不愿意,说拖到明天再说,如果还没有好再去看医生。我不愿意,他不疼,我可疼哦。让他自己先去医院他不去,我就让他等我。在那儿帮艳艳等着公车,过了一趟没有挂牌的公车,牌没有挂上面,在下面,我打电话问她是不是那辆,她说是。呃,我又打车去总站,还好,赶上了,当时乘务员正在那里清,我拿过东西拼命的说着谢谢。打电话给艳艳,我说:拿到了,她没作声,呼呼,知道她高兴坏了,可是我生气,我大声喊着:东西拿到了了了……她尖叫着:啊~~~,真的?太好啦,太好啦,我高兴死啦……打断她的话:好啦,我要带我哥去医院,挂电话了。 马上打电话给哥哥,让他去医院,我们在那儿会合。 给他看的是个老医生,老医生问为什么昨天不来?说已经发炎了,如果昨天就治的话,就不会发炎了。他说:我昨天在那边有看,也花了两百多块钱。医生问:有没有打P股针?哥摇头,又问:有没有打破伤风?哥又摇头,说:那个人说不用打破伤风的。医生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了?不打破伤风?这么大的伤怎么行了?他想了很久之后给哥开药,哥哥问:要多少钱啊?医生说:约两百块钱。哥哥就说:你给我少下点药,破伤风也别打了。医生犹豫着,我就说:别理他,喉咙那地方不打破伤风怎么行啊?该怎么样还是怎么们?不然再严重就麻烦了。 点滴挂了一个多小时,他躺在那儿皱着眉头,护士给他做皮式的时候,他不肯做,在那里嗯哼哼着,护士就在那里说他,我笑死了,护士不明白,我就说:上次也是你给他打针,他也不肯做皮式,你们说的话也一样。护士就假装严肃的说着:啊,你这个人总是犯同样的错误啊? 哥哥告诉我:他上了网打了电话给我,骑单车回去,在个拱桥处,他下坡的时候那边上来一台摩托车,相撞,当时他的脖子撞在单车的刹车上,把刹车都给撞断了,前面的篮子也烂掉,没了,当时流了好多血,疼的眼泪直流,他又推单车到厂里面,因为当时他身上没钱,到厂里的时候都差点倒了,阿姨借了钱,保安找了摩托车送他过去的,可是偏偏送的又是他们厂附近的诊所,那医生本来就不行的,哥哥上次生病就是那样儿,花了钱又治不好。 心疼,心疼啦,希望他别再出事了。 小玉打电话给我,这几天老打电话给我,跟男朋友走火了,现在在医院做处理,很希望我过去看她,我没有去,去的话要放弃自己一天时间,她有男朋友在就够了,那天让她去买了个电饭煲回来,昨晚就告诉她怎么煲汤,笨死了,煲汤都不会,不就把那些东西丢下去,放很多水,煲一、两个小时就可以了,比炒菜还简单。 快九点的时候打了电话给老三,我坐在那儿有点心力交粹的感觉,电话一通她就说:老二发信息跟你告状了?我问:你们有什么事?她就说没什么,一定理的认定是老二打电话给我,我晕,懒的理她,我说:我在医院。她则没有听懂,我更懒的说话了,似乎提不起神来解释一样的。挂电话,又打电话给老二,没说上两句她又问:你打电话给老三了?老三说我跟你告状了。无语。今天早进年轮,见她们都在骂混球,汗~~~,我更加无语。 今天中午老三又在那里说拿小油菜花求婚的事儿,哈,我笑死啦,可爱,太可爱了。
正在美梦中,就被闹钟吵醒了。 棼到念念妹砣,还梦到了垫钱怎么写了篇《摩卡随记》,他怎么跟摩卡是好朋友,发给了好多年友看,我开始不知道,是小才女告诉我的,我正准备欣赏他的大作时,就被闹钟给闹醒了。可惜了,没有欣赏到摩卡。
中午赶出来的日记还这么长,嗯,总算说完了,总算说完了。 27号,月的最末端了,月底完了又是月初,真讨厌,把我给忙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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