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点才回家,帅哥会计是九点多走的,刚好有人陪我聊天(跟朋友聊起她,发现,又是两套话,这让我想笑,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证明什么,没有力气再去鉴证什么,就像去年小小,她跟我和他之前,唱的两出戏一样,也或许我们都在唱戏吧,只是我是个失败的戏子而已),我就干脆十点再走算啦,反正不像在宿舍要排除冲凉嘛。路上还真安静,虽然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心里也有点怕怕的。想着以前女人在的时候,我经常等到她十点下班,搞掂自己之后我们再出去玩,在柏力电子那边的草地上坐着,瞎聊至十二点才回去,还经常坐在巴士站那里,现在胆了?跑哪去了? 回家,想着自己该搞卫生了吧,上次在女人家的时候还骂她不爱干净,不搞卫生,想想现在的自己,还不是,周日搞的卫生,直到昨晚都没有搞,打了水跪在地上擦擦擦,见毛巾干净啦,就停止。在想:我也过上了跟女人一样的生活啦,“冷锅冷灶冷地板”,不过自己依然感觉很棒,而不是像她那种被孤单给充斥的感觉,又在同情艾啦,这个标准的主妇,这些活儿是每天都得干的吧。 吃苹果,呃,看起来很漂亮的竟然坏啦,偶又吃第二个,没别的吃啦,想着艾寄过来的豆豆上次吃了一包,味道很好,又开了一包吃,哈,瘾来啦,第二包继续上,边吃心里边暖着,她一直记得我喜欢吃这个,如果不是她这次寄过来,或许以后都会忘记吃吧,出来几年,每次回家也是很匆忙,根本没有时间再去追寻以前那些零嘴,想发个邮件告诉她,很喜欢,很感谢。
洗澡躺在床上看读者,发现这一期(08年13期)的大多数在写地震,描述的最多的是地震中的孩子们,孩子们的可怜与坚强,质问着命运为什么舍得如此,脑海里又回想着5月抱着电视看新闻的日子,网络上也是,到处传播着这些新闻,似乎大家都沉浸在那种哀痛之中。这书,又唤回了我那些记忆,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也感叹着他们文字的美,形容的好又看的让人心痛。 零晨,困了,关灯立马睡觉。 大清早,在雷雨闪电中醒来,在想:是不是又下了一夜?是不是我又没听到昨晚的雷声?如果邝还在,她又得骂我大条啦。 起床煮绿豆,无睡意,又抱着读者看,雨渐下渐大,我心想着:是不是可以不用上班儿?不管啦,反正我在家两耳不闻窗外事,那雷打的墙都动了也不关我的事儿,继续看书。绿豆香漂过来,拉回了我的思绪,过去胡弄一下,站阳台上面望望,邮局那条马路,涨了好深的水,呃,我又得赤脚去上班儿? 红色警报——是什么概念?我也想在这坏天气里放假。
七点一十,打电话给咯叽:还要去上班吗?根本出不了门。她说: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可我妈已经出门啦。我:哦,知道啦。 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心想:别人能出去就证明外面还能走。走出去,牌坊那里的水好深,路上的雨也很大,还得帮曼她们带四个早餐,真是有点为难。过马路,那水更是漫过了整条马路,走到对面时,水差不多到膝盖,我赶紧把拖鞋穿稳些,见我旁边的廖在那里犹豫着是否要走,我就拉着她的走,一起走过那深水段(嘿嘿,先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她太斯文不敢走,我就不怕水会把我冲走咯。) AVA、报关秦、wendy何,还有报检员和……似乎,大家都被大雨所困,AVA说她开着踏板车是从哪绕过来的,wendy何来的时候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水,我们月堂下面一楼的房子,竟然被水淹了,这时大家纷纷说起了自己所看到的影象,打电话查天气,暴雨继续着,在想:这什么天气?准备癫到什么时候啊? 这边的雨一次又一次的貌似洪水般的,而我们毕竟靠海不是很近,对我们没有造成太大的威胁,当然,这连续近两个月的雨,也为这边的人省了不少空调费,听妈妈说家里旱,呃,雨,你就分点过去吧,以往这边的天气跟家里不是差不多吗?
发了信息给娟,让她这周末别过来啦,如此天气,来了也是扫兴。
年友悄悄话说“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孩,很在乎别人的看法,说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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