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08年7月7日 雨渐晴 星期 一


    今天下午继续过品保,我疯啦,过去不做事,做在明嫂那里跟她聊天,帮她拆不良品,聊着衣服、聊着我们爱的舞蹈,我们像长舌妇一样,想以前琳子在的时候,还真疯,每天都出去,那段时间也很快乐,雨后的下午很舒服,很晾快,没一下下我就想睡觉啦,我在跟明嫂说:我过来又没做事儿,谢肯定气死啦。她也笑,晕晕,面对这件事很多时候自己不知道该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我根本不愿意帮她干活,她们搞错啦,我不是她的助理,是帮忙,我需要尊重,我自己的工作是否好玩无所谓,品保的事儿,是强加给我的。

    过来,进年轮,见我们家老二有日记,晕晕,那强悍的口气受不了,说哪有这样的女子?后来她在Q里面质问啦?我也没说什么,就一个劲儿的取笑她,她不理解吧。就像今天早上进年轮,有悄悄话,说要我别做悍女一样。我当时也在想,悍女?


    翻看着着自己相册里面的照片,又看着上次回家带磊去玩,去吃KFC的照片,哇,他的陶醉样儿,我爱死啦,调为手机的屏幕,天天看着。好想家,好想家,好想他和信,好想香格里拉的玉米棒,,想中学门口的豆腐,还有姐姐的炒粉,想跟三娘去山上,想挽着妈妈的手走路,靠着妈妈睡觉,想跟嫂子随意的走着,即使无语可说,那感觉也不错,最想最想磊,最想这个乖乖,上次他打电话给我,之前一天因为手机没电关机,他的口气,他电话里质问:“说,昨晚到底去哪了”,那口气,感觉像极了牛妈日记里的小奶牛,可爱,晚上,竟然梦到带他和小奶牛去买蛋糕啦,想想,自己真能梦。

    中午,跟米路姐聊天。
    平时我们很少打招呼,没想到聊聊话儿还是有的,有时候不敢跟她打招呼,怕没话说,她说着我自己现在一个人要注意安全啥啥的,对我鼓励,问我日记为什么上锁?是不是有心事?说她的生活。告诉米路姐我现在没有吃零食的习惯,跟她说着自己的日常开支,她说要我不要太节约,其实也没有,没有太节约,现在根本没时间去逛街,上次在九州城转车,进免税逛了下,发现镜中的自己真是寒酸的可以,昨天买了套衣服,是利用上课吃饭的时间,拉着同学陪我去的。
我们生活,应该都还不错吧。


    这几天,很累,自己的结论是越来越娇气啦。
    几乎天天上课,每天来回的那几小时,真够我受的。天天提着她送我的那个白包,看似只有几本书,怎么周五的那天竟然左手臂痛,自己挽包总是习惯性的用左手吧。天天下午吃面包,也受不了啦,那天,下车见有卖麻辣的,我买了一串香芋,竟然觉得好美味,吃了之后还后悔怎么自己当时只买一串?第二天又去找,没见,更加后悔,自己昨天怎么只买一串?
    周日早上七点多钟醒来,晕S,竟然动弹不了,自己闭着眼睛总结了一下:这几天因为亲戚来,每天浑身酸痛的,上课、坐车的快受不了,周六搬家,可能也因为天天用一个手提包的原因,左手臂的肌肉竟然被拉伤啦,动都动不了,想想真是有点夸张,费力的给老二发了个信息,继续躺着,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八点多的时候再开机,调成无声,又昏昏的睡着,后来看手机,九点多啦,有两个未接,曼姐打的,她帮我从宿舍拿被套过来。乖姑娘,我出去买房间的那些必备品时,她帮我搞阳台的卫生,搞完了往房间走的时间,竟然来个四脚朝天,我赶紧过去扶起她,她又叫、又笑、又跳的,在那里握着PP喊痛,我又自责又在那里狂笑。


    昨天下午上课的时候,快下班时看手机,有秋的未接,我当时想:难道她要过来玩啦?现在她应该考试完了。想下课后打电话过去,后来又忘记啦,六点多钟的时候才打过去,她说今天才看到年轮的公告,这些天在忙考试,根本没有时间进年轮,说她想哭,她以为我过深圳去了。
    呵呵,可以理解,以我当初的那种热情与兴奋,的确我可以排除万难过去的,当时打电话给老二,她也在问我是不是会过深圳去?问秋什么时候过来玩?她说八月初还有考试,我也是,我也还要考试,或许,八月我们会见面吧。
    希望她到时候可以过来玩,她,五一的时候在深圳见,短短的一天,我们呆在了东门,什么也没买,也很开心,她看似普通,却有可爱而又自信的一女子,那天,似乎没有玩尽性。
    晚上下课的时候,笨笨的自己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敢去问那个,自己喜欢,而她又很凶的老师,问她明年的初级课在哪教?她笑的跟朵花儿一样:怎么?你们想考?我跟同学黄直点头称是,她说她到时候在日升和桃源新村那里,我高兴着,她还在日升那边?想想,她肯定是日升的签约老师吧,她还给了手机号码给我们,说到时候打电话问她,要我们的电话号码,本来想给的,见跟她请教的同学太多,就走掉啦。

    性格问题,思怡在评论里、Q聊里都提醒过我,我当时说:没办法,我单蠢。她生气啦,说不许我如此说自己。
    这几天,每天坐车回来,我都在沉思着,想着自己性格的问题,最后得出一条:没办法,这是我妈生的,要怪,我就给思怡我家的电话号码,让她去质问我妈,问我妈为什么把我生成这种傻样儿?
    曾经问过妈妈,说如果我的韧劲儿加上姐姐的脾气,我应该会很棒的,妈妈说:傻孩子,各有各的好,你姐姐就太“狠”(姐姐很凶),你就太老实(我老实?应该也不算吧,只是比较低调),你的性格像我。我明白,一个女子的性格如果太强,失去了她原本该有的柔美,那还是女子吗?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不能乱下结论。
    经过去年的那些事儿,发现了自己的倔强,吓了自己一跳,我——还可以这样?或许,我继承了母亲的善良,也继承了倔强与蛮劲儿,我不知道是好是坏,有人说我单纯、有人说我成熟、也有人说我可爱、还有人说我老实、偶尔还有人夸我很棒。
    曾经试图改变过,后来一样,改了,强行改了?可以改吗?而真的改了,那还是我吗?我,是为自己而活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自己,却不觉得自己的性格是合格的。


    晚上回家,席地而坐,打着电话跟妈妈聊天儿,第二句便是:妈妈,想我了吗?妈妈很好玩,有时候会比我还可爱,有时候又是超级悲观主意者,有时候我会觉得我像妈妈,而妈妈是我的孩子般,聊了一会儿,想着快十一点啦,该烧水洗澡啦,就跟妈妈说:好啦,还有什么话说吗?妈妈说:要挂电话啦?我笑:怎么着?舍不得啊?妈妈说:嗯,是舍不得啦。我使绝招:舍不得,那你舍得电话费啊?妈妈赶紧挂电话,不误一秒。


    刚才在品保那边把自己以前在那边的厂牌照片拿下来啦,那是以前跟小小在邵东做美容的时候照的,当时很晚啦,姐姐和姐夫带我们去广场玩,我们特兴奋,因为平时都比较忙,很难有机会出去。我们就那样穿着白大挂出去,吃东西、看那些小摊的商品,拍大头贴,那几张都超级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的颜色给印出来的,反正自己压根儿就没有白过。
    给AVA看,说:来,给你看一下我年轻的十七岁。AVA看了笑死啦,说我怎么那么白?我指着衣服跟她解释着,她说不像我,端庄的不像我。呃,是吗?又是照片的假相迷惑了人。Q里跟老二说了,她也说:无法把我的人和照片联系起来,日记跟照片显示出来的,完全是一个可爱的黄毛丫头,听我的声音,成熟端庄,像个知心姐姐。晕S,我要的不是我个,我说:我才不要了,我要装嫩!她打击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呃,装嫩不行啊?不行?我们比赛好不?



    这,就是我这几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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