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嗓子肿痛,连续两天,吃饭不见好,昨天下班直接去诊所打针。
浑身的不舒服,累极了,边打针边与那个71岁的给我打针的阿姨聊天,老人很健谈,也很有自己的见解,思路清晰,精神矍铄,因为她在,我知道这两个小时我不会寂寞的,她让我吃她儿子买的水果,我客气地只吃了一点,但心里倍感温暖。
或许我是个太过于敏感的人,太希望有人关心了,对于别人的不经意的问候和关爱,都特别地感动、珍惜。期间先生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打针,他没有好气地问,在哪个医院,我说在家里楼下的诊所,他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那一刻,我的心忽然疼了一下,我应该早已经习惯他的冷漠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是难受了一下?他会来看我吗,当然不会,呵呵,我需要什么?不过这点小病也算不了什么,继续与阿姨聊天。
快到儿子放学的时间了,我看针是打不完了,没办法去接他,就打电话给先生,让他接一下儿子,电话那边一点声音没有,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听,刚要再说一句话,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我不知道他能否接儿子,打完针我立即向儿子放学的方向赶去,远远地看到先生也在,还有儿子老师的妈妈,儿子每周五上课她都要让儿子去她那里吃饭,我一直觉得很感动,母亲节前给她买了件衣服,老人常常地把这事挂在嘴边,她见到我高兴地与我打招呼,先生从我出现在他的眼前开始,就没看我一眼,我只以装做不在意的样子,接到儿子,儿子看到爸爸高兴地抱住他,因为他很少接孩子,孩子看到他很兴奋,提议去吃烤菜,是我早晨答应过他的,晚上放学去吃几串烤菜,先生反对,儿子就不高兴了,我尽管身体难受得要命,可还是搂着儿子向他向往的烤菜边走去。
回到家先生与往常一样在看电视,我看到桌上有一只口红,我强打欢喜,问他是给我的吧,他没说话,我说谢谢,他也没看我一眼,唉,我做错什么事了吗?还是他外面真的就有人了?而这口红怎样解释?我不想再想那么多了,累得要命,只淡淡地对他说别看电视了,明天孩子上课,他没表反对,我就关了电视与儿子睡下了,心里只是一个闪念:我们的心是真的越来越远了,连给对方礼物都这样别扭,我,究竟需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