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冗长的周末,以为就逃过了病痛的五月。这个月努力地看望每一个生病的人,努力地安慰他们资助他们,可是自己的痛谁又能知道呢? 二千零四年五月,在售楼部,自己的手被玻璃砸伤,离主动脉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二千零五年同月,在中医院,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恢复较慢,前后住了一个多月; 二千零六年同月,在中心医院,也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术后康复也长达一个月; 二千零七年同月,在中心医院,妇科手术,请了十八天的假。 自此以后,认为自己是个对人生看得很透的人,无所谓的名利、亲情、友情、财富,随遇而安,一切随缘,缘来则聚,缘尽则散。 那天你问我:怎么再找不到过去同事间的感情?我淡淡地笑笑,何必纠结于此,除非有一天,我们都能摆脱打工者的命运,跳进一家正式的单位。朋友中也有为此追求放弃了在市内的舒适生活,情愿到县区工作,只为了等到稳定的一天。 真得,漂泊久了,很累。行走于人世间没有思想、没有信赖、没有倾诉,没有依靠的一个团体和一个团体。时间长了,连自己也在变,变麻木、变空洞、变冷漠...... 曾经想的改变是多么的不容易,这就是真实人生的写照。 那天,看你痴痴地倚在校园的门上,看他们很长时间,知道你想改变,但这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放弃很多,要放下很多。
当你象受伤的小猫躲在蜗居里舔遍全身,却找不到伤口的位置。
五月,真得就这么可怖,真得就逃不过命运的大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