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东京的地震,不小会地间歇性运动。可是这次格外厉害,一个人在网吧不明所以地熬夜,在摇摇晃晃中啃掉了seminar和日文的笔记,看校内,看chanel写道地震,标题是我爱你,其实在摇得最厉害的时候,我也在做同样的事,一个劲地打电话。可惜怎么也打不通。
早上去麦当劳汉堡,漏了3个你的电话,到电脑室我小声应接,你却听不见,跑出去,不耐烦地对你破口大骂说聋子啊你我说了这么多遍了怎么听不见的!说完就后悔了,一点没有当初的温柔。你顿了顿,我说对不起呐,你说没关系反正是妻管严。我心里总是在想,总有一天,那么一天,你会对我的坏脾气忍无可忍的,连妈妈都说,都没看到我和谁这么凶过。
可是为什么呢,我明知道我这样下去你会不喜欢的,就是不愿意为了你改了,挥霍爱人的耐性,然后再来证明它有多牢靠么?总是容易把自己往死里拽,然后拉上你,每天要你吃力地,还非得甘愿的,把我一点一点拉上来。说到底就像个得宠的小太监小贵妃,倚仗着宠幸却已经收敛不住。张弛无度。然后等到被厌恶被冷宫的那一天,自怨自艾自作自受。
只是我真的好爱,爱到晚上都会因为你不在身边而哭出来,爱到每天听不到你的电话就会不安心,爱到对周围的人丝无兴趣。爱到变成了一个不会爱的孩子,什么欲擒故纵什么欲拒还迎什么骄矜姿态这些我通通都不再上手,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毫无章法的,任性的,蛮横的,每天开始絮絮叨叨任凭多小的事都开始和你透露,却开始懂得害怕的,孩子。
然后我的多愁善感作祟般地质问我,如果我失去了你,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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