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九点半,接到校长的电话,约我和糖糖出去疯一回。尽管心里头非常的不想去,但校长出面邀请,不好拂了她的美意,再说,她这次邀请的良苦用心,我们怎么会不明白呢? 她开车过来接我们,然后又打电话叫了同事J和W一起去,正在西区办事的老张也在二十多分钟后赶了过来。我们到达时,酒吧外面已经停满了车。找了个空位把车停下,走到酒吧里,到处都是人。老张去找服务员,我们几个则在入口处等他。震耳欲聋的音乐让人一下子缓不过神来,长这么大,我只去过几次酒吧,讨厌喝酒,也讨厌这么嘈杂的地方。 离我们不远处,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捂着肚子弯着腰蹲在那里,估计是喝多了,在她面前,一个中年男子关切地注视着她。看着他们两个,迅速地构思他们之间的N种版本的故事。我喜欢观察人,平时在路上行走时,我经常会盯着某个令我感兴趣的人看,然后根据他(她)的举止以及气质,猜测他(她)的职业及其他。当然,前提是我不认识他(她),他(她)也不认识我,那些熟识的人,我一般是不敢盯着人家看的。现在我就毫无忌惮地盯着酒吧里的男男女女,从这个角落扫过去,又从那个角落扫回来。 服务员过来了,带着我们去了预先订的座位,那是最靠里的一个小角落。酒来了,碰了一下杯后,校长提议玩suai子(抱歉,实在不知道怎么写,暂且用这个肯定不正确的拼音代替一下),而我和糖糖根本就不会玩,也对这个不感兴趣,于是老张提出他教糖糖,校长教我。校长一边讲解,一边和J、W玩了起来,看了几把后,我们两个就开始上场了。刚开始由于不熟悉,我接连输了两把,被罚了半杯酒,糖糖很快就进入状态了,玩得居然还有模有样的。后来慢慢熟了,会玩了,竟然奇迹般地很少输,看着大家接二连三地被罚酒,我开心地在心里偷偷大笑了N回。校长被罚得最多,好在她的酒量非常好,那一杯杯的酒灌下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J和W在大家被罚酒的时候,都非常义气地陪喝,老张喝得比较少,也没有参加我们的游戏,只是偶尔跟我们碰一下杯。 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打,花了老张多少银子,反正到最后一打时,W醉得伏在桌子上睡着了。校长撕了点鱿鱼干逗他,他抬起头,睁着一对无辜的眼睛看着她,吃下后又睡着了。看着他那副傻呆呆的样子,我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J玩得很疯狂,他跟着音乐的节拍扭动着,有时干脆走过去跟邻座的人称兄道弟,或碰杯,或击掌。 我们把剩下的酒分了任务,趁老张不在,校长把我和糖糖的那瓶酒倒了许多,剩下的那些她就帮我们喝了。算下来,我应该喝了有两瓶吧(355ml的那种),糖糖喝得比我要多一些,老张最后也喝了不少,另外那几个就更不用说了。校长有点醉了,走路的步子都是踉踉跄跄的,J在车上吐得一蹋胡涂,W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老张、我、糖糖三个人还是很清醒的。 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三点多,糖糖倒头就睡,我冲了凉后也舒舒服服地钻时被窝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自己的呻吟声惊醒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大脑是一片空白,慢慢地意识回来了,才知道自己的胃疼又犯了。好不容易爬起床,却疼得直不起腰来,只得又重新躺回床上去。中间挣扎着起床,一趟趟地弯腰弓背捂着胃往洗手间走,翻那个放常用药物的抽屉,记得上次医生开的胃药,我还有几颗没吃完,应该在里面,可我找了好久,别的药都在,唯独胃药不见了踪影。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只得又躺回床上。 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能过得快一些,等医生上班的时间到了,我就去医院。心里下了无数次决心,才爬起床找了要更换的衣服,可丢在床上时,胃又疼得要命,根本穿不了衣服。捂着胃,继续在床上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抬头看了眼闹钟:十一点五十。得起床了,下午两点钟还得去参加培训。爬起床换好衣服后,便去厨房做饭。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一点劲也使不上,把切好的萝卜丝放在盘子里时,竟然把它洒了一地,炒菜时,锅铲差点都握不稳。精神有点恍惚,就连看到糖糖进来,我都被大大地吓了一跳。 真羡慕他们,醉了,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不像我,虽然没醉,却要忍受胃疼的折磨,过后还有这么多的后遗症,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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