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我什么都不明确。你要是问我天气如何,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阴凉。
瑟瑟的冷。课室前的木棉花落了一地。窗外的树枝发出了嫩芽。多么鲜明的对比。可惜不是发生载一棵树上的事情。它们其实是想拥抱在一起吧。我莫名难过了起来。
对着窗口一顿暴吼。声音却淹没在孩童的嬉闹声中。我只能从玻璃里看见自己歇斯底里的模样。一张被夸张了声音,扭曲了的脸。丑恶。我有点憎恶自己。
千万次的自问。我,置身何处。我,何去何从。我为什么像个蜡像做的人,面无表情的杵在这,不动,就是三年。
我仍旧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我可以去西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