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接着看《艺术人生》对刘若英的采访。
她说,如果我不能得到事业上的满足,一个成功的家庭也会让我很幸福。
她说,我当然渴望天长地久,但那不是终极目标,我希望两个人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桃色蛋白质》里面她说,有段时间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开车到师傅陈升所在的地方,师傅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摸摸她的头,她就会说,我好了,我走了。-- 她似乎是在寻求父辈的安慰,她想要找的男人要有点大男人主义,因为男人就是她的天。师傅何尝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感觉,为了《少女小渔》里面是否脱,她把问题交给师傅,师傅说要问问父母,师傅说不许,僵持几天,她亲自打电话问师傅,师傅说,脱了会怎么样,她说,脱了会死。她问师傅,不脱会怎么样,他说,不脱还回来做助理。于是她理直气壮了。
从小父母离异,由祖父母带大,六岁开始祖母要求她学钢琴,为的是“假如有一天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你还可以有一门手艺养活自己”---在她对男人还没有认识的年龄,就已经要为了男人的离开而学习手艺了。
理想是当老师,因为有寒暑假而且照领工资,大学里做家教,因为不忍心不愿学钢琴的孩子不快乐被辞退,认为自己不合格当老师,作了陈升的助理,三年的时间几乎都是打杂,直到遇到了张姐--张艾嘉,成了《少女小渔》的女主角。这是一个转机,她一举成名了。
她说,和师傅之间,已经默契到只需要沉默便可以沟通的地步。她说,离开师傅身边这么多年,师傅当年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师傅不在乎她唱的是什么歌,只要她快乐。
快乐就好,有一个关于王菲的采访,问到她对女儿童童的期待,她也是这么说:希望她快乐吧。
多简单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