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着一件很假的事情。虚伪,放肆的笑。天真烂漫,如同山村里的野花。自顾自的绽放,舒展。也不理睬别人是否投以目光,就一个人在山顶上,石缝岩里,摇曳生姿着。
穷途末路了,仍不忘唠叨天下太平盛世一番。这样才不显得自己贫瘠,被消退掉了激情。虽然以至不得不如此,仍然可以显示出自己的高风亮节。伸出两个空荡荡的袖子。自夸着自己的返璞归真。
好像跟多金的人有着不可逾越的代沟。我站在此岸鄙视彼岸。他骂我愚蠢。我说他庸俗。我们一直恶言相向着。
结局是,我风里来雨里去,披星戴月。他左手一扬满是高级小轿,风光无限。
他在岸的那边的那边继续骂我愚蠢。字字刺耳。越来越遥远。我看他越来越模糊。原来几道沟划分出了你我。只是,我再也不说他庸俗。
小花开始进入了大城市。小跑加大步的追赶着他的步伐。她想知道愚蠢的背面隐藏着什么天大秘密。为什么他一直那样说。日日萦耳。她一点都不喜欢听。
他没教会她什么。小花还像以前在山村里一样。自演着情节。仍然没人注意到她。这里是个大的加工厂。就是把小花仍进去,踩在脚底下。他们依然可以昂首阔步的朝前奔走。毕竟是小花,毕竟是野的。
一切发生在梦醒时分时。小花终于明白了一个现实。小花在大城市里是茁壮成长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