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来的那个晚上,我在深大天桥下面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准确的信息。后来是姐姐先接到的,本来我和她分工她在北门我在西门,一个朋友路过就把我先带到了北门。我一直觉得这就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它一定知道我要是看到妈妈,首先的感觉是恼火大过兴奋:让她带手机,怎么都不肯。让我去接她,偏偏堂姐安排好了自己买票过来。我没告诉她这些。
周六一天就在焦急不安的等待中度过了,听着妈妈轻微的鼾声,我一夜无梦。
周日早上起来做早餐,无非就是粥,青菜,面包。交待好姐姐早点回来陪妈妈,我要办事去,结果十点多我出门了她还没动身。这一天,我是为了完成妈妈的任务而去的,无功而返,她们也没问我情况如何,倒是我主动说,遇到一个结巴,吃快餐还AA,一点都不知道照顾人,自己都没有QQ还让我朋友帮他要我的号码,拿着手机都不知道怎么记号码......
周日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睡不着。
我把姐姐的一切都和她的头发联系起来,妈妈则害怕洗澡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早起了半小时,去超市买菜,然后寄存到超市,中午回家看,妈妈正准备吃饭,就是一个西红柿,准备炒炒煮面条,我要她放个鸡蛋,不知道会不会听。上午她已经衲完了半只鞋垫,也不知道她给谁用的。我给她买的《乡村爱情》她居然在家就看过了,我晕哦。看来要找别人借韩剧给她看了。
下午下班早点回去吧。来这里的第一天,她下楼了一会儿,今天我也得给她放放风--- 她害怕出去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要变冷了,昨晚让妈妈洗了头发,算是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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