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几日肩周炎犯了,所以也就没怎么上网。
昨日,遇到坤姐和晓君,坤姐说她晚上做汤子(东北的一种小吃),她俩去买菜,让我等她的电话。
我回家后,给老公做完饭后,坤姐的电话也来了,于是,我就去了她家。
到了她家后,她和晓君在厨房忙着做菜呢,可连汤子的影都没看见。我忙问坤姐:
“你不是请我们吃汤子吗?在哪呢?”她笑嘻嘻的说:“先吃菜,喝点酒,然后再做汤子。”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的,我连呼“上当了”,这哪是吃汤子来了,分明就是预备喝酒来了。
不一会,6个菜就上来了,这时,她老公也把自己泡的滋补酒拿来了,说一般人还不舍得给呢。看来,我们的面子还不小哦。
给我们每人倒了一小杯,看着那酒,就有点晕。我现在真是怕喝酒,酒量本来就不行,跟她们几位喝,非喝多不可。但人在酒桌,也身不由己呀,硬着头皮喝吧!
都说这酒喝起来不上头,可喝多了,也照晕不误!要知道,这可是散白泡的药酒,再怎么样都属于高度酒范围内的。连着喝了4小杯,我就有点云里雾里了。告诉她们我喝多了,坤姐还说要给我做汤子去,都喝到这份上了,还吃什么汤子呀?下次再说吧!
虽然头有点晕,但心里很明白,回家后,告诉老公我喝多了。他忍不住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还提醒我别忘了给儿子做饭。还做饭?谁也不管了,我还是先睡觉再说吧!洗完脸就一头栽到床上呼呼去了。
这酒精的作用可真大呀,据说,儿子回来后,老公还试图叫我起来给做饭,我压根就没什么反应。两个人轮番过来看我,我却一无所知,看着我那嚎啕大睡(此语借小菜菜之口)的模样,儿子实在不忍心再叫我了,随便喝了点牛奶算是夜宵了。
酒精让人睡的快,醒的也快,不到2点我就醒了。起来喝点热水后,任我再怎么烙烧饼都难以成眠。把灯打开后,看了会以往的催眠工具----书,还是不灵,干脆,继续烙烧饼吧!不知道烙到几点,才又睡了过去,做了很多杂七杂八的梦,在手机的闹铃声中,那些梦终于被打断。
弄好了吃的,叫起酣睡的儿子,很抱歉跟他说,昨晚没给他做吃的。他笑着问我:
“喝了多少啊?开了你屋门好几次都没醒,我爸还说你没那什么硬吃那镰刀头,什么意思呀?”
“没有那弯弯肚子,就别吃那镰刀头。意思就是自己没那本事,还硬逞强。”
“哈哈!对,对,对!”
好家伙,趁我睡着了,爷俩竟然说我的坏话!不会就这一句吧?
“你爸还说我啥了?”
“没啥了,有啥也不告诉你了。”
“什么?这么快你就和你爸成一个战壕的了?”见我有点认真起来,儿子赶紧笑着说,真的没有再说我。
既然问不到什么了,只好放弃吧。等儿子走后,继续审问老公:
“赶快交代!你和儿子昨晚趁我睡着后,都说我什么了?”人家处变不惊甚为平静道:
“啥也没说。”
“你不是说我没有弯弯肚子,硬要吃镰刀头吗?”
“哦,就一句。”
“真就一句?打死也不说?”
“恩。”任我再怎么问,真就是打死也不说了,既然如此,只能当他什么也没说了。
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呀,我不就是喝完就犯困,睡起来就比较陶醉吗?一不闹人,二不丢人的,多省事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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