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双子星座”十月获奖诗人:fish鱼、王克楠十月星座——王克楠:《蒙古长调》(外一首)。这是我刚刚知道的信息。 虽然发奖的仅仅是民办的大地诗刊,也使我感到欣然,因为中年是最容易消失诗意的季节,能在这个季节继续写诗,而且在一定的范围有一定的影响,毕竟是一个好事。 但是,我不得不看到,,“诸多原因”造成了当下中国诗歌的冷落,一个诗歌的国度突然没有诗歌了,很少有人写诗歌了,诗歌杂志发行难了,诗歌朗诵会开的少了,诗歌和当下的生活好象没有关系或者说是关系不大了。诗歌关乎心灵,人没有心灵照样活着,可是那是死人一般的活法! 因此这几天我一直读 聂鲁达的诗歌。 我更愿意知道聂鲁达是怎样面对大海的,大海怎样冲进了他的眼睛。读他的《大海之歌》,我欣然地看到他不像俄罗斯的普希金那样强烈地反对专制和暴力,而是把自己定位为“我们——是小小的/渔夫”,他期望大海“不要拍打的这样厉害/不要咆哮的这样凶猛。”他崇拜大海,在他的眼睛里“海洋啊,你是我们的父亲,我们知道/你的名字”期望“古老的大海来了/把鱼儿分给人们”。智利是生产金属铜的国度,因此在他的诗歌出现了对于铜的特殊感情,“矿石是来自人的胸膛”,通过劳动,可以“摘下她那无比沉重的/光荣的花瓣”,但是他想到了铜的用途,想到成为武器被人类互相残杀而使用,他的心颤抖了,“我从壁陡的山上/向你发问/我的人民/难道你是为了这/才痛苦地挖出铜/让它变成/带来死亡的旋风”。读到这里,我体会到了他的写作要比虚幻的浪漫主义强多少倍啊。 我想知道聂鲁达是怎样在月光下走路的,月光一定照在他的头顶,一如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月光是白的,白的月光照在聂鲁达身上。1922年4月29日的那个晚上,也许他很忧愁,这对于他是并不多见的事情。忧愁改变的月光的意蕴,他郁闷的心情就在月光下铺展开了,铺的很远,铺到了他关心的人儿,他的亲人,他的朋友,还有他的爱人。爱人是一个神圣的字眼,一个诗人,在任何范畴都可以贫瘠,唯一不可缺乏爱情——得到爱和爱别人。在那个晚上,他写了《月下行人》,用了好多省略号,藏下他无法言传的忧愁。他那首深入读者骨髓的《第二十首情诗》充满了魔力,他很自信,开头就说“今夜我要写出最悲凉的诗句。”之所以悲凉,是因为“想到我失去了伊人,感到她已经离去”,诗人的天地常常在困顿中发芽,因此,他写到“我倾听着辽阔的夜,失去她而更加辽阔的夜/诗句跌落在心里仿佛永降在草地”。遥想当年“我的声音在寻找清风,好随之传到她的身边”,写的真好,我觉得我可以理解他了。他在1958年,写下了《和她在一起》,“我们又重新结为伴侣/正因为岁月漫长,你要等着我/带上一只篮子,你的铁锨/你的衣履” 我还想知道的很多,我很欣然,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还能写作诗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