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不到一个月的骆姐,决定10月2号启程回日本。因王姐身体欠佳,只好我自己去佳市送他们。
昨天下午,坐3点多的火车去了佳市。一路无语,就连接受验票时带出来的5毛硬币被别人据为己有,我也懒得去申辩。看着那两位不停吃着东西的肥硕女人,我都不明白别人的5毛钱有那么重要,不屑的闭上眼睛,还是养养神吧!
骆姐和姐夫俩人在出票口接的我。随后,我们打车去了一家饭店,后又来了几位老朋友一起就餐。
中国人就是喜欢用吃来表达自己的心情。逢年过节也好,朋友相聚也罢,高兴的、伤感的,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各种饭店便人满为患。
大厅吃饭的人很多,有点吵,但不影响喝酒叙旧。吃完饭又去了老友家,准备搓几圈。我已经N久没摸过麻将了,而且本来就不感兴趣,所以未参战。和骆姐聊了一会,见麻桌上的几位还在酣战,只好耐着性子等姐夫打完,我们好回骆姐家。
晚上10点30多,这麻将局才算结束。我们打车回来,又洗洗就快11点了。躺在床上,和骆姐又说了好半天。那种难舍的情绪弥漫在静静的夜里,也不知道后来几点睡着的?
早上醒来,天已经亮了。一般都不太习惯在外面住,脖子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是换了枕头的关系吧?骆姐的儿媳丽萍的预产期在年底,那么远也不能买什么礼物,想给她带点钱,可她说什么也不同意,说等来年抱孩子回来再给也不迟。实在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每次出门都是重载,这次又是大小好几个背包,好在送行的人不少,大家你背我扛的倒也不在话下。
11点30的火车,我们不到11点就到了车站,在软卧候车室等着剪票。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跟着上车的旅客一起进了站台。我在车下等着,不想跟着上去,怕那种离别的滋味。虽然这次的离别没有上次那么伤感,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难舍。
待送行的人下来后,与骆姐挥手告别,不敢细看车窗里的骆姐和姐夫,觉得眼里还是有东西要流出来。看着他们站在车窗里的身影,转过身不再回头,在他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毅然出了月台,向客车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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