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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姐和姐夫在离开国内近两年之久后,终于在9月8日回到了这片他们日思夜想的土地。因为桦南的房子已经卖掉,佳木斯的那套房子还在,所以,先回到了那个家。
在那里也有一拨亲朋好友,接风洗尘的忙活了几天,13号才回到了桦南。13号下午接到骆姐的电话时,我正在家里小睡,本想晚上请他们吃饭,可又被别的朋友拉走了,无奈,直到昨天才有机会见到阔别两年的好友。
自打知道他们回来后,就一直惦记着哪天才能见到他们?可他们刚回国,没有手机,一时还联系不上,只能耐心等着他们的消息了。
昨天早上7点多,我正在洗衣服,王姐的电话就打来了,说骆姐已经到她家了,让我一会过去。带着激动的心情,马上应允:洗完衣服就过去!
加快速度,收拾好一切,到店里跟老公打了声招呼,打车就去了王姐家。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阔别两年之久的骆姐,不由得面带喜色,爬楼梯都不觉得累了。只是在电话里知道骆姐说自己瘦了,但不知道现在究竟变成啥样了?
转眼就到了五楼,敲门声刚落,门就打开了,王姐和骆姐同时出现在门口。虽然来不及热烈的拥抱,却紧紧握住了双手,那种久违的亲切顿时溢满了心头!
骆姐瘦了,头发也由短发变成了半长的卷发,但脸色不错,精神也很好。
想起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真的令人难忘。
王姐和骆姐都曾是我的同事,王姐那时是我们单位的副经理,比我大一旬,骆姐也比我大10岁。但因我们对工作认真的态度,为人都很实在,性格又接近,通过十几年的交往,彼此情同姐妹。所以,即使像现在王姐已退休在家,骆姐又远在日本,但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未疏远过。
足足有两年多,我们姐仨没有这样在一起说话了,骆姐更是过足了说母语的瘾。在日本,听不懂日语,又很少有和中国人交流的机会,每天出去工作,只有晚上回来和家人在一起时,才有机会说汉语。所以,有时在给国内亲朋好友打电话时,汉语都有点说不好了。如果再待几年,日语没学怎么样,怕是把汉语也给忘的差不多了。儿子和儿媳因为年轻,学日语也很快,可骆姐和姐夫毕竟是50多岁的人了,受记忆力的限制,学起日语就有点困难,现在简单的词句倒还能说一些。
我和王姐都做最佳听众,全神贯注倾听着骆姐介绍她在日本的一切。
日本的国民素质都很高,各项服务也很到位。有病去医院,医生也都很负责,只要一天能治好的病,绝不会拖延你两天。即使你自己要求多开些药或多住几天,医生也会很委婉的跟你解释,没那个必要,绝不会像国内的医院那样宰你没商量。日本人大多数做事很公平,对就是对,错了只要勇于承认就会得到原谅。但日本的人情冷漠,也许是平时都忙于赚钱,而不像咱们国内,没事时亲朋好友就聚到一起,亲情友情其乐融融的。
有的日本人也很坏,总想欺负新去的中国人。他们也欺软怕硬,只要你也用比他们还强硬的态度来回敬他们,以后便不敢造次。
骆姐和姐夫都因工作出色而得到从会长到普通职员的好评。这次他们回国请了一个半月的假,在他们走之前,在一起工作的老板和同事都一再嘱咐快点回来。只要努力工作,无论在哪都受欢迎。
说了一上午,骆姐也有点口干舌燥了,虽然喝了几杯水,嗓子还是有点哑。中午我们去吃的饺子,一口酒都没喝。吃完骆姐又去了王姐家,下午她俩要去买些东西,我就先回了店里。
晚上,王姐家请客,又叫了另外一家,我们四家去了《名城食府》。原来我们四家也经常在一起相聚的,只因为骆姐他们去了日本,我们没事也很少再聚了。
饭局从4点多开始,中途因一人有事耽搁了,而一直延续到快8点才结束。酒没喝太多,话却没少说。特别是听他们说其在日本的种种经历时,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扼腕叹息。
在外面再好,也不如回家的感觉好。虽然在日本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那种想家的寂寞却无法得到释怀。据姐夫说,在决定回国前的一个月,骆姐就开始睡不安稳了,每晚都会在强烈的思念中醒来。想家,想国内的亲人及好友,想家乡的一草一木......
这次再去日本,就是想等儿媳生完小孩后,待孩子稍大些,他们俩就带着孩子回来。儿子,儿媳喜欢在那就多待几年,趁年轻也多赚几年钱,他们是不会再去了。
久别重逢,大家真的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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