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台湾的“新亲戚”总是带些高山茶、高梁酒来,我的云南“老亲戚”也总是会带来一些普洱茶、火腿饼之类的土特产。 20日下午,云办小周找了来,带了几样山珍:松茸、青头菌和皱皮辣椒,新鲜的。说是正好有人过来,让我们也尝个时鲜,感受一下那七彩高原的气味。
当年在云南时,鸡枞菌、干巴菌、牛肝菌等比较有名,松茸还不是常见的食用菌。一来它生长于人迹罕至的高海拔林区,二来它以鲜品的风味最佳,受交通条件限制,比较难以到达城里人的餐桌上。 后来,由于日本人来收购,发展了保鲜包装以及冷藏运输等技术手段,松茸才成了餐桌骄客。山里人采了来,除了换外汇,剩下一些就用来招呼游客了。 母亲说,这东西不知道怎么做,你可得自己去弄。 记得有人说过,以前山里人把采来的松茸在火塘边烧烤一下,就着盐巴、辣椒面吃。我理解,这是吃它的鲜香原味。咱家里也没这设施,那就因陋就简、土法上马好了。 热锅、上油,把原只的松茸们排在锅底,加盖焖煎。几分钟后,估摸着该是热透、熟透了,开盖加一点酱油、一点糖和盐,拌匀出锅。 呵呵,一道自创的“原味煎松茸”就成了。不知道人家那些大厨们是如何炮制,我是按着自己的理解来做的。 柔软中带有几分爽脆,微咸中透出自然的甘香,基本达到预想的效果。我吃着觉得还行,妻和女儿也说挺好吃的。——可是,母亲说不怎么好吃:(
星期六中午吃了松茸,星期天中午女儿已飞往成都出差,冰箱里的青头菌还得处理。 青头菌与普通的蘑菇大致相仿,只是菌盖上有一层绿茵茵的颜色。就那模样,要是自己看见未必敢采回来吃。小周说,跟皱皮辣椒一起,弄点蒜头一炒就行,也是吃个鲜味。 看看三个人一餐也吃不了多少,便把那些个子大的挑出来,稍切开,搿了几只皱皮椒,如法泡制一番,还特意加了些豆豉。出锅的时候,妻说,哇,好香啊。 母亲说,这些蘑菇还是挺好吃的,可是那辣椒实在太辣。 妻也说确实是辣一点。原来,那些皱皮椒是有辣有不辣的!——没办法,这些椒就全归我了。 青头菌做汤也挺好的。但因天气太热,家里星期天晚餐吃稀饭,免汤。 剩下的那些个头小一点的青头菌,可不能再炒辣椒了。从冰箱里找出一只番茄、一个生菜心,做了个略带甜酸味的“原只炒青头菌”,香气虽然略逊,但滑嫩适口,胜在大家好接受:)
21日晚在满天福和小杰一家吃饭。老李说,听你女儿说家里是你做的菜最好吃,你最拿手的是粤菜还是潮菜?这问题还真是有点难度,我哪有答案呀! 从来没受过什么培训,在家里做个什么菜,无非是随着自己的想象去摆弄,哪说得上是什么菜系呢? 即使是用松茸、青头菌这等纯粹的滇菜原料,咱也没本事做出个“滇菜”来。要吃美味的野生菌,还是得到云南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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