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四节课。其实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今天,除外。 今天的气温在多少度,我不知道。太阳也不是那么火红。可是周围的空气让我觉得憋闷的慌。汗滴如小溪般从额头直往下流。那厚重的淡草色布料,已经浸湿了我整个后背。 想着是最后一个下午。我就乖巧一点。表现的听话一点。我没必要明目张胆的跟着那些老头对着干。没有好下场的。我已经被他们打击了很多次。没有一次是胜出的。我要是有足够的力量那该多好啊,我现在是连抗衡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我早已是青年了。他们看不到。 卢同志。我的慎重警告你,不要想那些没门的事情。他们就算是错了,也是错的理直气壮的。你是对的,也是在强词夺理,诡辩出来的。 什么是高高在上?什么是坚不可摧?你是早已领略到了,我看你还在做什么白日梦。多傻气的一个青年啊! 现在不想说自己是孩子了。一直把自己看的那么小,总是一遍一遍原谅自己的错误,忽视自己的行为。这是极为错误的。我的面对现实。鲁迅先生不是说过:要敢于面对鲜血淋漓的人生。大概意思是这样吧。 想着是最后一个下午。我表现的特别的近人。就连学生在我耳边大叫。旁边的学生当着我的面摔本子,把水倒近对方的书包。互相厮打。拼的你死我活。那都不关我的事情。 直到一方向我报告对方怎么挑起的事端。我不得不回过神来,以一个主任的身份来处理这件事情。结果是没有任何结果。另外一方自知理亏,事先逃跑。 接着是清洁大扫除。很多学生把家里的洗衣粉,洗洁精带到学校学校来。大把大把的浪费着。整个教室堆积着一寸厚的水。很厚很厚,我都不能下脚了。我想我那双橙色的鞋子彻底报销了。 讲台前面摆着一个垃圾桶。红色超大个。我没有钥匙。钥匙掉了。学生把门锁上了。想补救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望桶心叹:完了,又要降档了。 只是又给了领导延长开会五分钟的机会。下面的老师一定在纳闷,又是谁?是谁?忘记了?扣多少钱?这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我在想。要是主任找我,问我咋回事我该怎么回答呢?我想,我能说的是:我就是怕你想吐,特地放个桶在那里给你预备着,免得影响多方面的卫生。而且,桶足够大,装的够多,你使劲吐吧! 领导没有找上我,那是下个礼拜的事情了。不过,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话说多了,也就不顶用了。何况是废话。我又不是存心的。 YH很郁闷。她执意要看我力荐的《14岁的妈妈》,她哭的稀里哗啦的,装了一盘子的湿漉漉的纸巾。那里面全是泪啊,女人的眼泪啊,就是这么不值钱。我曾经感动的也是一塌糊涂啊!可是我现在看到她这样,感觉很好笑。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啊,有那么伤感吗?瞧!她又在浪费纸巾了。 我早预料到她看到这一段她会流泪的。因为我哭过。可是我现在在笑。其间,我没戴麦,也能从字幕当中感受倒了字里行间的感动。也掉了几滴。我凭啥说她啊!我自己也好不好那里去。我自己都哭了一卷半纸,比她壮观多了。 五个小时啊!她伤透了心。我的手啊,那只右手啊,按左键的手啊,都快畸形了。我可是在旁边斗了五个钟头的地主啊! 我从包身工升到了猎人。然后又从猎人跌到了包身工。那曲折啊,只有我能体会。 一看完,就马不停蹄的开始完成今天的日志了。你看,我多勤劳。 问他们: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答曰:卢同志是也。 他们异口同声在说。我就这样happy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