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习惯了白天睡觉又或者是真的年纪大了,睡眠没有以前那么多了,每晚的每晚都是难以入眠。 昨天端午节,他去老爷子家跟家人吃饭,我跟同事下午在外面吃的饭,原本是说好酒喝的有度就行,过节别喝醉高兴就好,一开始一个个还是有节制的,全体先干杯再一对一的敬,总共八个人,八杯啤酒下来就开始乱了,似乎是事前约好了一样,一个个的把矛头举向我,一人一句田姐,一句一杯酒还不能不喝,呵呵 实在躲不过去的时候,我还是有胆量接招的,只不过明知道肯定会醉的,还是喝了,原本就是有些想醉的。
在没醉之前,发了好几条消息, 给能收到的以及不能收到的,回到宿舍倒下就睡,8点到10真是人事不醒,11点因为要上WC起来,看了下手机有他的电话,接通 “酒不要钱啊,那么拼命喝,是不是有奖励啊?” “我头疼,想吐······” 胃里象翻江倒海般的在搅动,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头疼的也跟炸了一样,那滋味真叫一个难受,以前总听戴说喝醉了,老是劝他少喝点,醉了就回家喝点稀饭什么的,自己醉了才知道,别说稀饭了,就是水都难以下咽,除了想把喝下去的酒吐出来,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什么意识的打的回家,他在楼下接我来着,手里还拿着包穿戴整齐,下了车把我扶着就问“要不要去医院打针?”,没有力气跟他说话,直往家里走,喉咙里象被塞了东西一样的,刺疼的说不出话来,全身也象散了架子一样,就象找张床躺下,不再起来····
半清醒的状态下,看见他拿毛巾给我搽脸,还去厨房煮了稀饭,房间里开好了空调又怕我冷着,把被子给我捂的严严实实,久违的抓背也让我享受到了··· 假如他每天都会有这样的心思对我,那么我也就没有那么多其他的想法了,婚姻不是爱情的最后结果,过程比结果应该更精彩。
今天小朋友的电话是他战友打过来的,初见号码时还以为是他打的,照例是先打击他一番,不曾想等我把玩笑话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陌生的声音“梅子吗?我不是老魏···他今天修车脚被千斤顶给砸了·····”,意外加上意外,真的让我半天反应不过来,赶忙问了他怎么样了,结果是没有答复的,因为部队的医务室太过简陋而出去地方的医院的,估计是伤的不轻吧,要不也不会要他们排长亲自带着去,下午去的到晚上还没回来·····
一个晚上都在想小朋友到底会怎么样了,是不是会骨折或者是伤的多严重,电话是没得打的,晚上熄灯以后话务室是不允许有人的,手机根本就不许用·····只能等明天算准他们吃饭休息的时间打电话问他战友了,好在那小子把我早早的在宿舍念叨了出去,他们战友基本都知道有个我这样一个梅子,随便说找他的,都会有人来接电话。
很久没有纳鞋垫了,最近又拿出来纳,手都有些生疏,从家里带过来的那些半成品要全部我一针一线的纳完,没有一年也要半年了,很多时候都喜欢安静的坐在电视前边绣鞋垫边看电视,那是多年前的习惯·只是那时候会有人说“喜欢你纳的鞋垫,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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