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自己想得开容易,便世界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要让别人和自己一样想得开那就很难了……
没事上网来,到这年轮里就象是在盘点自己。曾子一日三省吾身,我可没那修养,只好是有事说事,没事想想道理。日记嘛,不必太严肃的。更何况我一年也不来几次。不过也难得的,我居然还记得了这个空间以及我的用户名和密码。共实原来写了好多的,后来自己把它们给删了。昨天上来想起这件事,还有点后悔;今天再说过这事,倒觉得删了也就删了,删除也是记忆。
早上…… 《湘夫人》里,湘夫人来了没有?大学都说没来。我问为什么最后要唱“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却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大胆设想,小心求证,但我没那工夫了,即兴就胡诌了一个所谓“祭祀的平台”,整首诗就是巫者的娱神歌舞,巫者干嘛,请神!从神之欲来——帝子降兮北渚,到焦急而烦燥的等待,再到加把劲努力的操作(巫术仪式),最后“灵之来兮如云。”神是显而易见的到了。最后的一串动作和描述,如捐袂,遗褋,逍遥,容与等等,就是一连串性暗示,表现了巫者的娱神功能。 真的是这样的吗?真的不是这样的吗?哪里还有真啊!权威常被认为是真,权威也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