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全国人民的维权日,只要是合法权益都应该受到法律的保护,只是从成本角度来考虑的话,对于我们尚能忍受姑且忽略的也放侵权者一马了。譬如,H总今早收到一封特快专递,专用信封的设计是只要拉一下边角就能打开的,可这个信封是假冒产品,边角一拉断了(没有埋红线)。另,公司有二份《南方周末》,一份阅览室,一份个人,可收文室只给了一份,G大姐凭着订单复印件,又要回了一份,争取回了一份,理所当然的拿回了一份。其实,我想说的是,想要维权的你,就不能两手空空的维。
小孟带着多多去结扎了,对于一只还很年轻的男猫(公猫),这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啊。所以,有时候养只宠物,好象跟养个太监没二样。要它们取悦于自己,乖乖地跟在自己后头,利落一点的手段就是除掉七情六欲。所以,来生,宁愿投胎成猪被人宰,也不要投胎成猫让人阉。
当老胡提出要求时,我就放在心上了,去打听了果然有的。我也想到了你,你们应该有同样的需求,只是一个提了,一个没提,我向来愿做一个“好”人,满足,尽可能满足你的需要。从今后,上班第一件事情做起来就方便多了吧。
财务决算报告几易其稿,我知道“定稿了”的最初承诺是轻飘飘的,就像初恋时说“我要娶你,我要嫁你”一样都还是没定的。中午的横幅拿来也出了个错字,一看就是拼音惹的祸,打五笔就不会,所以这儿提倡一下“五笔”输入法。重做是必然的,幸好还留有时间。我去楼小姐那儿挑了些红色的图钉,钉起来会隐形。
夜里,我是喜欢黑暗的。偶尔会不开灯做一些事情,譬如放一些阿哲的歌,写一些流水的字。而我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突然萌发了观赏的兴趣。我要在黑暗里看电影,要把它下载到笔记本电脑上,摆进黑暗的屋里,只容许蓝色的霓虹进来。现在想明白了,昨天不是“中邪”,是“中意”(这个词是不是香港人喜欢用的啊)。我从抽屉里找到一个1个G的U盘,再漫长的视频都可以自由转移了。
我又在黑暗里温习,捡起一些最初遗漏的片断,前因后果就因此通顺起来。正是现在以及离现在很近的时段,生成了一些出乎我意料的东西,似乎欲迎还拒。
起身开门,走道的灯都灭了,保安巡检过了。我见到桌上电话的红灯亮着,一翻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老妈,立即回了个去。一个是木子李(我想换一个称呼,但怎么也想不好,我们不太见面,不常通电话,可你这个男人居然幻化成李宗元出现在我眼前,真是太神奇了。)回拨,出现一段转接中的乐曲,一看时间快八点定是下班或去上课了。这就够了,我的心安了。我的思路一直混乱着,理不清,我下过武断的决定,我总在退缩。一喝柚子茶我就想到那天我讲出的自认为委婉而明晰的话语。我从建德回来后,从手机里,我的耳朵听到“小妹妹回来了”时,我所有成人的坚硬的壳都被他剥落。
雨未停,下得不算大,有辆消防车鸣着笛从楼下驶过,雨小到连火都浇不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