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写日记了。
电脑里放着《把悲伤留给自己》,陈升的歌,依旧用他那特殊的声线把那种悲伤无奈唱得随风飘散,唱得不得不释然。 2006年七夕节前,在上海通往苏州的旅游大巴上,大而干净的玻璃窗外,是明亮的夏日的阳光。车里很安静,耳朵里插着MP3耳机,一遍一遍听,不断有烫烫的泪落下,还好,有墨镜的掩饰,才不让自己显得那么颓废。 那时,刚于几天前在上海见过FJ,第一次见,我很清楚,那就是一生里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的一次。果然,在上海住了7天,只在第一天和最后一天见了他。惦念了很多年,见了两面,现在我依旧在武汉,他依旧在上海,还能见面吗,还想见面吗,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一切显得那么的无疾而终,如流星滑过天空,嗖一下,便没有了,想握,都握不住,那怕,只握住那流星身后的光束,可是,连光束都没有,有的只是广袤的黑暗。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回去的路有些黑暗 担心让你一个人走……是不是可以 牵你的手啊 从来没有这样要求 怕你难过转身就走 那就这样吧 我会了解……”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 假装生命里没有你……” 假装生命里没有你。
“可不可以 你也会想起我……”
空气里很潮,可能,天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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