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建和李垚老师帮我从县作协副主席黄二甫那里取来新出版的12册《天岳》杂志(2019年第3期),其中有2本是帮棋盘村丁新龙书记代领的。 周雄风主任出办公室时,看见了我的办公桌上堆着的新杂志,经我同意后取了一本,坐下来翻看。 因杂志里面有何成林主席的作品专辑,里有写云溪的两篇文章《忆云溪》《在云溪》,还有我写读他《在巴掌大的地方》一书的笔记,它便于我有了特别的意义。 在七年级语文组的集体备课结束后,我分三本给了魏一星、余唯和胡芸等三位同事。他们都是年轻人。余唯老师立即翻开了杂志,问我:“潘校,何成林是谁呀,有他的不少文章呢!”我说:“何成林现在是隽水教育总支的书记,以前是隽水寄宿小学的校长。这个杂志是县里的,每期都会推出一个作者的作品小辑,这期是他的。” 魏老师放下手中的笔,翻看了杂志的封二,问我:“潘校长,您是什么身份呢?我看到上面您的照片了。”我说:“我是县作协的副主席。那照片是上年在温泉参加何成林作品欣赏会的。何成林是县作协的主席,是市作协的副主席,是省作协会员。”
12:40,我携了三本《天岳》杂志去七(6)班上午间课。我先出示了杂志,介绍它是通城县里的杂志,如果班上有在隽水寄宿小学读过书的学生,应该会对它有印象。坐在最前面的廖子萌——一个不管天晴天雨一下课就抱着篮球去球场上打的男生,突然冒出一问:“老师,上面有你的文章吧?”我称赞他非常敏锐,说确实是登有我的文章,是我写的一篇读书笔记。这让大家顿时对杂志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我宣布给期中考、周周清和单元测试的第一名李瑶、胡骏奔和胡文宇等三位学生各奖一本《天岳》杂志。大家鼓掌。三人上讲台领取杂志。我请他们站成一排,拿出手机拍合影。不少学生趁机也拿出平板拍照。 接下来讲评单元测试的卷子。有一篇阅读文章,名为《磨》的议论文,提到了中国大陆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莫言,说他获奖后宠辱不惊,经受住了盛誉之磨。 我记得,莫言曾经谈过他小时候邻村同学家里有一本绘图版的《封神演义》,为了读到这本书,经常要去那个同学家中替他推磨。推磨是让孩子痛苦不堪的一种劳动,因为它非常单调,没有任何趣味。
大约在我读初中时期(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从四国同学手里借阅过《书窗》杂志,纯文学的,很喜欢。多年后才知道,《书窗》杂志是四国同学从他的表哥那里拿来的,而他的表哥是当时云溪公社的党委书记潘道国,和我同村人。很多年后才知道,《书窗》杂志当时是县文化馆主办的,主编是县文联主席袁泉,也就是这些年来于我才有了很多交往的袁泉老教授。 本世纪初,参加工作不几年的我,有大把的空余时间,更有非常充沛的精力,于是开始学着写新闻写散文写小说。我的作品最初主要刊登在刘亚敏主编的《通城报》上,刊登在孔庆平主编的《明天》杂志上。《明天》杂志后来因为多种原因停办了,但给《天岳》杂志埋下了种子。 2008年初,隽水寄宿小学校长何成林接过了杨弃担任了多年的县作协主席的担子,立即着手恢复停办了多年的通城县纯文学杂志。《天岳》杂志因此诞生。(2008年)第2期杂志刊有我的散文《可爱的执着》。后有籍贯通城的青年军旅作家吴亮从作家衣向东处求来“天岳”的题名。后刊有我的作品专辑,里有海哥喜欢的小说《冤家》。如今的《天岳》杂志是通城县文联主管通城县作协主办玉立集团协办的一本文学双月刊杂志,是通城县内唯一一本有省新闻出版局批准刊号(2013/XN)的杂志。 最新一期《天岳》杂志是总第53期。这一期的“刊首”文章是《小说就是说话》,节选自贾平凹的《我心目中的小说》。老贾是我最喜欢的中国当代男作家,我买过他的很多小说、散文和书画集。二十年前,我去西安旅游时,飞机一落地,就去老贾的工作之地徘徊了很久。那是一个云溪洞的文学青年对一个文学偶像的羞怯和致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