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准起来。操场还有点黑。卫生间里,看完人民教育杂志的一篇文章,《真经未必在“名校”》(作者厉佳旭)。爱不释手,收藏之,分享之。进而感到:真正喜欢看文字的人,都是在文字里寻找共鸣,而不是复制抄袭,不是找堵,也不是挑刺。 和从事教育的朋友分享文中的几段话: “一些名校是当地政府把当地所有学校里的“金子”抽走,集中在一块儿‘端’出来的。” “我们可以也应当用心去研究自己这所先天条件不佳、后天优势也不多的学校,真心去善待每一个看起来不够‘优秀’的孩子;虔诚地探索一些适合学生和学校的方法、手段与路子,做一些他人未曾做的、未能做的抑或未敢做的,然而对于师生和学校却大有裨益的事。” “当前中国教育最缺乏的不是那些如何熠熠闪光的经验,而是一些在悬崖边挣扎、在沙漠里绽放、在草丛里唱歌的勇气与智慧。”
朋友圈里不少人在转发一条新任县委书记到任的新闻。我的级别不够,自然不能当宣布领导上任会议的现场听众——我认命。我只想当一名观众,看台上的人怎么做,看台上的人下台后通城这一方水土有什么变化——我任性。 我参加工作的22年里,不管是政府官员,还是教育官员,来来去去,不知道有多少拨了。我还是我,还是一个乡村教师。对于一个地方来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耕耘的群众不轮换。不给领导添堵,不给身边人折腾,不让自己难受。咱就安贫乐道,咱就听天由命,努力做一个好老百姓吧! 万物相安共处,众人相敬而宾,是最好的和谐。
7点半,出校去镇上开会。可可截住了我:“爸爸,你要为妈妈点赞。我要两元钱。”我到门店换了零,然后给了她两元钱,并且告诉我她已经点赞了。可可这才放我走。 在道上街方超店里过早,遇到退休的丁金龙老师在吃热干面。我要帮他付钱,他说已经付了。后来,和丁老师夫妇一起坐班车,他坚持要帮我买车票,说每次总是要我买,他就帮我买一次。我真的不记得我帮他买过几次。盛情难却,我从了他们夫妇。 丁老师是我非常尊敬的同事,长辈。他当兵转业成为一名教师,一直有兵的特质:大局观、正直、勤劳。2009年12月,他退休,但一直坚持把学期工作忙完才退下来。这点让当校长的我非常感谢,非常感动。
总支开会。听住房清理文件,除了初中外,四所小学都不够格被清理,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享受过政策性住房的福利。听四城同创的文件,领导创新地把它延伸到四校同创!安全,教学,培训,这些内容,一次次的会议都讲。我经常想,越是基层的干部,越不需要创新,也不需要因地制宜,只需要按各级领导布置的去做就好了。 现如今,会议和工作都强调下沉一级,于是局长降格为总支书记,总支书记降格为校长,校长降格为卵蛋!
会议结束,快11点了。上午唯一的一趟上云溪的班车早已经走了。我顺便去银行办理学校电费折子挂失后的换折业务。上周一和徐校去挂失,挨到今天新办,颇费周折。 12点才吃中饭。给龙哥电话,他竟然不来陪我!以后要考虑是不是听他的召唤了!关刀中学吴、罗等几位老同事虽然已经吃过,仍过来陪我吃饭。饭后,听说我要站在路边等便车回校上课,方宇宙主动提出送我回学校。 我担心不能在13点半之前赶到学校上课,请吴晴老师帮我代下午的第一节课。13:40到校,果然没能赶到下午的第一节课。站在篮球场,对邓说浴室和卫生间维修的事,批评他几句。 15:20,给四年级学生上信息技术课。
16:30,参加葛园长组织的幼儿园会议。听她说近段情况。听她就一件安全方面的事自我检讨。我最后说几分钟话,希望大家把工作做细。不到20分钟散会。
19点多,细雨蒙蒙,关刀来的谭、何、卢开车送打球的葛登、孔祥灿两位老师回校。邓老师准备了一点柑橘、饼干和皮蛋,煮了一壶米酒。我过去陪老朋友们聊会儿天。 晚上看电影《恶胎》,惊悚恐怖片。几个女角色都是美女,样子差不多,老是分不清谁是谁。 21点回卧室睡觉,女儿已经睡下了。我感到睡意昏沉,也抓紧躺下来。云溪洞里,深秋的夜,是好睡觉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