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16年1月5日 小雨 星期 二
    雨雾濛濛的早上。对门卫葛师傅说:“把大门前拦一下,免得一些车辆不经意开上了新铺的水泥路,或者弯到门口来转车。”葛师傅马上就驮着腰拖着腿去路边摆放好一块长长的铁片,去把附近的一些垃圾桶拖到门口两侧。我再次经过校门口时,发现门口已经拦好,师生进出的小门也清理疏通了。
    把昨天拖到学校的教学用品、字典、小天和桌子上的一些杂志分派到仓库、二年级、班级和图书室,请相关管理人员让它们各归各位。一个人整理会议室。大课间在会议室开食品安全工作会议,传达年前参加县食品安全培训的精神,布置学校食堂门店的安全工作。
    下午在两个班上课。结束新课。组织期末开卷考试。四(2)班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男生在考试时问我:“老师,学校旗杆上的滑轮是定滑轮还是动滑轮?”我没告诉他。他同桌文才已经做完了,轻轻对他说:“老师讲过是定滑轮。”文才又对我说:“老师,他记性不好,你别怪他。”呵呵,文才,看在你这么聪明而宽容的份上,老师也舍不得怪他的!
    放晚学后,参加吴校组织的课题研究活动。东书记、乐校、李园、葛先定等课题组成员参加。大家各抒己见,定好问卷调查的设计,商讨留守孩子的家庭教育和教学质量提升等老大难问题。讨论中,隽水寄宿中学的黎伟校长来电话,说看到了我写的黎东萍老师的文章,特意来电话问候。我说那已经是八九年前的文章,真的非常感谢他的关注。
    拿了碗筷准备去食堂吃晚饭时,被邓主任喊住了,他拦我进他家喝点酒,说丁夏秋老师来了。丁老师是我认识的云溪老民办,去年还听他妹妹细香和我讲过他的一些故事,我于是随邓主任进他家。门卫老葛已陪着丁老师坐好了,桌上摆着四五个家常菜。不久,徐校端了食堂的饭菜也来了,一坐下就欠我说食堂里有豆渣汤喝。我是有豆渣汤就不要肉汤的角儿,马上起身想去食堂抢豆渣汤。邓主任自然不让我放下丁老师不陪而去食堂,他立刻去打了一碗来。徐校和邓主任都不喝酒,我和老葛陪着丁老师喝。大家边吃边回忆过去的教育酸甜,感慨如今的收入差距,斗室里很快溢满了嫣然的笑声,飘荡着酽浓的酒香。
    在幼儿园葛师傅、校车司机小潘夫妇的帮助下,把小餐厅被某学生无意损坏的门锁修理好。18点多,给学校刮仿瓷的方师傅拿着乐校、方主任签好字的结算单找我审核。我盖上章,请他去开发票。
    19点多,进图书室。谌玉良徐维婷继续在整理图书。我在教育类书架上寻了王晓春著的《教育智慧从哪里来(小学)》,做好登记——1月份专业类的书籍就主要看它了。
    进隽水寄宿小学教师博客时,意外点进了《问题学生的问题其实不是问题》。这是我2010年11月撰写的《少年张冲六章》的阅读笔记。逐段看下来,也为自己当初看书的勤奋和用心感动。去新浪博客上再看一遍,博文后“瑜儿”的评论虽然过去了五年多,仍然让我脸红心动:“认真读了这篇读后感,太有才了。我看完了《少年张冲》,读后感写了个开头,但没有继续。读了你的后,更没有勇气提笔了。”
    顺便看看李专博客上的《互联网移民》。李专在文中叙述了自己从接触电脑到打印文稿、开通博客、痴迷微信的“移民”历程。李专最后说:“我从纸媒旧时代,移民到新媒体时代,经历了近30年时间。互联网原居民有与生俱来的优越,我们这些互联网移民,有的是与时俱进的历史维度和深刻体验,我们其实有更多的幸福感。”鸟儿深以为然。鸟儿在文后评论:“似乎我也是和你一路过来的!活到老,学到老,也许就是这个样子。新媒体互动更便捷,也更容易把读者变成朋友。感谢网络让鸟儿更亲近了你!”
    小巧娇媚冰雪聪明的小K在微信上说:“今天有两个意外的小惊喜,虽然都是小事,但越来越相信付出是有回报的。2016,越努力,越幸福!”小K曾在云溪学校工作过,也是学校群里的成员,我问:“你去发个红包祝贺下么?”已经调离云溪多年的汤有意见了:“潘校眼里就只有红包了!”我回汤:“还有美女!”没想到的是,小K竟然问我发个私包行不行?鸟儿当时就乐了,“好啊!”哈哈,小K果然发了个大私包——这个自然不能让汤知道,否则他气不完!
    文友张俊在空间说:“可以为文,可以做事,可以读书,可以散步,可以逻辑,可以形象,可以创造,可以翻译,可以小品,可以巨著,可以清雅,可以不避俗,可以洋一点,可以土一点,可以惜阴如金,可以闲适如土,可轻可重,可出可入,可庄可谐,尊重客观规律,要求自己奋斗,失之桑榆,得之东隅。”鸟儿说:世上事自然可急可不急,世上人自然可亲可不亲,人间情自然可爱可不爱,分别即是智慧,执着分别则入了迷途。只要舞台适当,心甘情愿,自然干什么都快乐,都精彩。比如在群里发红包,不论是九牛之慷慨,还是一毛之吝惜,也是爱,是善,是情;抢红包,不论是手气最佳时“谢谢老板”,还是离红包只差0.01㎜时涕泪一把呜,也是爱,也是善,也是情。只要群还在,只要人还在,就好好乐呵吧!温馨提示:以后没红包就别喊鸟儿了。
    夜里看到黎伟校长在他空间的说说:“不想看到他,时常想起他。今天,偶尔又读到潘广云校长的《怀念一位一面之缘的同事》,清新自然,娓娓道来,如聊天般说着身边的人,家乡的事!我喜欢读他的文章,在俗事缠身之余,他的文章是我心灵的鸡汤。他是校长,扎根乡镇,把一所乡村完小打理得红红火火,扎扎实实。他长得黑,五大三粗,手大脚大,一点也沒有作家的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但细看之余,眉眼间隐约有一丝书儒之气!我喜欢读他的文章,清新自然的夏日凉风,怎么也琢磨不透啊。黑黝黝的潘广云校长,偏又细膩多情,如云溪水库的花,能认识他,真好!”我乐不可支:“嘿嘿,你怎么对鸟儿的黑粗这么念念不忘啊!”
    睡前看中国教师报微信公众号推出的朱永新《教师的幸福从何如来》。记下长文中的两句话:“我是一个集学生、教师、教育研究者和教育管理者于一身的人,教育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内容,教育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一切繁杂,我们都让它归于平静;一切匆忙,我们都让它归于安宁。静静地做着一份让自己沉醉的教育工作,是我们现在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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