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15年12月22日 阴天 星期 二
    据凤凰网载,贾平凹的新长篇《极花》将刊发于《人民文学》2016年第1期,并于明年1月由人文社推出单行本。《极花》写的是妇女遭拐卖,被解救后却又回到原来被卖的村子,通过女主人公的自述展开。该书责任编辑孔令燕说,故事取材于贾平凹一个老乡女儿的真实经历,多年以前她就听贾平凹讲过。故事只是表层,作家关注的是社会深层现实,是贫困地区男性的婚姻与家庭问题,是农村的凋敝,是社会发展的不平衡。《极花》的故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今年舆论场中沸沸扬扬的“郜艳敏事件”,不仅凸显社会问题,也在性别问题上造就了截然对立的声音。孔令燕认为,难以站在某一方简单判断是非的事,恰恰给文学提供了机会。
    如果说,鸟儿也有追星历史的话,那就是追过来自陕西商洛的作家老贾了。二十多年来,老贾一直是鸟儿眼里的当代作家老大。鸟儿是看着老贾的散文小说从青年走到中年的,也买过老贾的很多书,还订阅过老贾主编的美文杂志。还记得2001年在西安古城下飞机,鸟儿为是不是去美文杂志社拜见老贾而徘徊犹豫的场景。当然,那个时候的老贾不老,鸟儿也年青。2016年鸟儿计划看的第一本长篇小说毫无疑问就定为《极花》。
    月华君在群里转载了几段关于“饥饿似乎是艺术的发源地”的文字,有一段写到了著名作家萧红,她曾[痴痴地追问:“我拿什么来喂肚子呢?桌子可以吃吗,草褥子可以吃吗?”萧红原本可以不受这些饥饿折磨的,她能够拥有富足的生活,可那不是她想要的,那只是没有灵魂的肉体渴望的一种生存方式,为此,她逃离了故乡。也许和顾城一样,她能够逃离故乡,却无法逃离饥饿,灵魂可以高贵,肉体却俗不可耐地需要食物来滋养。萧红是在极其饥饿的状态下,写出了《生死场》《跋涉》这些作品的。倘若不是饥饿的要挟,她是否能从心灵里流淌出这样精彩的作品呢?]《萧红》的电影鸟儿看过两遍,每看一次都要为这个才华和勇气都堪比李清照的女子流泪。饥饿么?忧愁么?国破家亡么?花谢鸟亡么?失恋么?疯癫么?世间哪一件没被作家写过?作家的脸上也许永远都是迷人的微笑,就像路遥那样沈从文那样达芬奇那样的微笑,但谁知道他们按下去的笔有多么沉重?
    91文会群里,澳洲的刘三要今天贴出了一首诗: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成都的蝴蝶@刘三要:“哪来的歪诗?还有无我?”夏总@刘三要:“ 新诗体的开山鼻袓。睡你是一种肉体行为,更是精神精华,是灵与肉的统一。把一种国人隐晦的思想像歌一样咏唱出来,不亚于莎翁的史诗,向你膜拜[玫瑰]”广东的阿郎@蝴蝶:“诗人是湖北的!最让人叹服的是,她居然是脑瘫!”鸟儿@夏君@蝴蝶:“这是湖北女诗人于秀华的诗歌,她前不久当选钟祥作协副主席。这首诗在去年火了大半个中国。”我用诗歌中的一句调侃当年的校草之一阿郎(顺带也调侃一下校花之一蝴蝶):“你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么?”阿郎回我:“我会在歧途上遇到一些蝴蝶。”蝴蝶则避而不答,转而从美女教授的角度评论起诗歌来:“这诗确是湖北人的重口味性情:辛辣猛烈,热情似火,冷若冰霜。”此说得到了沪上月华君的附和。
    读书时以理性思维见长如今专注设计和偷荒种菜的“宇之涯”则一改往日直言不讳的风格,隐晦地批评:“这首诗我以前看过,我认为这也许是现代流行诗的最佳教材。有一回我评论某人的诗如‘梦呓’,其实也不一定是批评,毕竟他很现代。不是吗!古代的诗人学问一定要好,而当代的诗人睡功必须好!今天你做梦了么?诗人![呲牙][呲牙]”
    素来无缘痴迷新诗的鸟儿其实从去年就关注着省内余诗人和她的这首代表作,但从没有议论过其人其诗,今日不知何故兴起,连读三遍,喜而赞之:“老实说,这首诗我读得懂,每一句话都懂。睡你很快乐,也很不容易,我义无反顾,即使丢了生命也在所不惜!”夏总、阿郎等鼓励我继续“升华”,最好是把鸟升华成诗,我乐而为之:“真实的我虽然做不到这么勇敢无畏,但是诗歌鼓励了我。 或者说,如果我因为一只蝴蝶而像阿郎一样误入歧途,那也不是鸟儿的错,那是诗歌教导了我,牵引了我,成就了我!”阿郎@鸟儿:“你要这样想。。。余诗人就哭了←_←”我回击@阿郎 :“她应该骄傲才是:看,这就是诗歌的力量,它唤起了读者爱的勇气,赐予了读者睡的甜蜜!”
 
    以上这些诗歌啊,评论啊,小说啊,艺术啊,都是吃饱了撑的无聊。今天的我,上课,改作业,和同事们凑份子买些鞭到道上桥边荷花新开张的店铺里祝贺,接待两位花甲古稀的家长,开校务会,向公司汇报校门设计图的意见,食堂里和门卫葛师傅喝一杯残酒,在五个花坛边沿走一遭大约450步,和几人联系明天的江西行程。
    91文会群里,有人询问在深圳某中学工作的橙子老师能不能介绍一些深圳1220滑坡灾难的最新情况。橙子老师在课余回答大家:“我家先生天天在忙,周末下午在现场指挥部,晚上在群体中心安排吃住,周一负责失联家属。昨晚去安抚一失去母亲的35岁男人;今天任务是一名三个月身孕的妇女,其丈夫父母都遇难,估计无法生还!”像橙子夫妇这样的紧张忙碌,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才有最接地气的充实。
    我需要仰望星空,我也需要脚踏实地。我在仰望星空的时候,可以信马由缰,可以狂歌达旦,可以酩酊大醉,但一定会记得脚下的土地和土地上的老老小小。用余诗人的诗来诠释就是:我在穿过中国的时候,会遇到火山,河流,政治犯,流民,麋鹿,丹顶鹤,蝴蝶,但是我不会误入歧途而不知返,更不会忘了我冒着生命危险穿过枪林弹雨的终极目的是为了你,为了爱,而不是为了一路上的恐惧、灾难、欺骗和牺牲——尽管这些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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