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忙碌的一天,有气急的时候,也有开心的时候,后者当然是多很多了。 跑了很多的地方,上午有:食为天早餐,工行,启明星电脑,平安电工,米兰时尚酒店,一家手机店,爱尚舞,谭阁园,云溪学校,云溪湖农庄。下午有:云溪漂流山庄,漂流起点,雷洞竹林寺,米兰时尚酒店,鹿鼎记等。 接打了很多的电话:潘总监,潘总,潘东红,方世乐,龙书记,徐丹,李汉族,丁兴龙,老妈,AI,吴智文,米兰时尚酒店,鹿鼎记付总,吴梦华,许强,程光明等。 听了很多的话:听潘总监说学校发展,听潘总说手机报说量化细化,听手机店一女一男两个人埋怨,听市电视台小刘小熊说我年轻,听东书记说学生电话支助采访,听丁总说吃饭说教学点说团队,听县工会卢主席轻声提我的名字,听四庄皮会计说仙桃的战友,听吴梦华说读书说做生意说广西说英皇,听吴智文说旅行安排说结账,等等。记不住了。 说了不少的话:对潘总监说学校发展“目前这样,轻松一点,再规划更多压力”,对潘总说是是说谢谢说谢谢,对手机店老板说我也不愿意听我也不满意,对电视台两年轻人说辛苦了,对仙桃黄说东西给你们帮我把校刊带给张和丁就行了,对吴梦华说谢谢来陪客,对李汉族说明天安排两桌饭,等等。也记不住了。 拍了很多照片,当然都是手机拍的:谭阁园的新屋,母亲,电视台记者,云溪漂流滑道,晚餐。 中饭陪两桌客,局里和市电视台的,仙桃战友的。晚饭陪一桌14人的客,都是武汉的。两顿饭都是先喝白酒,后喝啤酒。还好,没醉。 晚饭时,说自己喝不下半杯白酒了。老孟推了他的酒杯,我倒进去。老孟喝了。武汉的付女士结了帐,我要服务台退了,自己结了。其实老孟也想结帐,我不同意。 在漂流山庄售票处为了两张票,第一次给许总电话,说妥。 手机出现意外,不知触动了哪里,恢复到了出厂设置。属于我的电话,信息,软件,都归零了。也好,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一样东西是真正属于个人的。 记下在两本校刊上亲笔写下的话,一是给老张的,一是给仙儿的,话儿差不多:今有仙桃客人来云溪,托他们带来学校云溪湖校刊和碧龙潭报,给你一阅。盼来云溪一聚。 看到一个群里有篇《史记•周永康列传》,佩服高才!全文照录如下,供鸟儿做文言文阅读用: 周永康者,别名元根,无锡人氏。父周义生,家贫,在西前头村从农,为村民周阿宝相中,以女下嫁。周义生入赘,生长子周元根,次子元青,三子元兴。 少时,元根木纳少言,智慧聪颖,敏而有礼,笃学博闻,村民甚喜之。以乡试探花入千年学堂苏州中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为一班之长,统领才能初现。 又三年。元根入京师石油学院,当世之名校。以农事之子而入名校,时人皆曰此子前途未可限量。 其时,国弱贫油,受制外国,太祖广召贤才,欲以石油兴邦。泽东十八年,元根受命远赴辽河,为国掘油,以技艺见长。其后三十又二年,累功成油业巨子。生子周滨,次子周涵。而国已历三世。 泽民九年,内阁变动,国土资源部立,拜元根为尚书。不过一年,元根转四川都督,为一方诸侯。权柄在手,呼风唤雨,天府之国人人侧目。元根事上尽勤,上日重,倚为肱骨之臣。 泽民十三年,上禅位于四世,擢元根入京。锦涛元年,为刑部尚书。元根以尚书之衔,统领公、检、法。其时之三权,分立监督,互不相亲,元根深以为恶,乃内罢不命之人,外争三权扩张,遂成三位一体,权势冲天,风头一时无两。 锦涛六年,元根更擢为内阁大学士,仍掌刑部。其时四世虽受位,然太上皇健在,内阁由诸大学士分掌,九人决策,元根三权归一,内外休服,一颦一笑皆为国事,隐然二人之下,万人之上。 元根少时谨慎值事,而权势日上,则忘乎所以。妻王氏,贤惠能中,然元根厌其色衰,欲休之。王氏抵命不从,元根遣人遗事,以车祸害命,遂另取贾氏。贾氏事职央视,有沉鱼落雁之貌。 古语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元根鼎盛,家人故旧皆大行其道。贾氏扶正,假元根之名,售卖官职,明码标价,号称童叟无欺。子周滨海外受学归国,以石油为业,日进斗金。时人皆曰,非人之所能,而在权势也。其弟元青,识字无几,经商成万金之家,动辄与人曰,尔等卿卿,然谁能与大学士勾通?唯吾能。左右默然。 元根以权成事,深知不可一日无权。然依规制,元根必在锦涛十年去职,为防职去权空,人走茶凉,元根与重庆都督薄氏结盟,阴以薄代己,公权私授以延权势。终因薄督行事不密,山城事发,功亏一篑。 锦涛十年,上禅位于五世。五世内敛收功,逐一剪除元根党羽。一时之间,官帽落地如狂风落叶之势。近平二年末,大内总管栗战书亲率御林军突袭周家,获九百亿金,另获密谋名单,天下始知周薄之事。其行事之大胆,预谋之周密,世人震惊。 近平三年七月,上昭告天下,元根被查,震惊寰宇,万民额手称庆。 太史公曰:元根为农事之家,以布衣起身,聪明绝智,一步一步登权势之顶,不可谓不绝也。然一旦权柄在手,表面盛世,一味维稳,强压民众权利主张,视人命为蝼蚁,弃民生如敝履。培植党羽,结成周党,贪污腐化,售权为财,终为万民唾弃。嗟乎!为官之人,不以民生为福,专权弄事,毫无底线,则能力越强,为祸越深。诚如名士曰:权为利剑,能伤人,亦能伤己。不可不察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