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多我从县城回到了云水。进了似乎遥遥欲坠的偏房，看到母亲和村邻会爹在包粽子，我过去，想也包一个，但回想往年包粽子的动作，竟然一招也忆不起来。我蹲下来，拿了一片箬叶，看两个老人包，看了几遍，也只知道倒米捏瘪，竟然是学也学不会了。我对母亲感慨，年年学包粽子，还是学不会。后来，到潘督导家里做客的李园和邮局白局长上来看看我家的新建房子，我顺便放下了手中弄裂了的箬叶，陪着他们喝茶聊天。
在云水教学点组织开民主生活会，东书记主持。为了等参会人员，11点才开始。会议结束时，已经快12点了，自然大家都没有赶上潘督导家里的喜得龙孙宴的头批席子。当我们去到他家时，已经开了席。主人家安排我们在电视厅里围着一小桌子坐下。我给大家倒好酒，就着一盘生花生，等啊等啊，半个小时后终于等到了一些菜肴。云溪乡老干部方燕翔、云水村潘书记、总支谭等先后来敬酒，大家热热闹闹喝点。村里的和友叔也来敬酒，他先敬大家，后又敬我。我知道他的心意，按要求喝了半杯。
饭后，下起了雨，虽然不大，但还是不便骑摩托。我在潘督导邻居和友叔家门口坐坐，听他谈家里的困难情况。进云水大桥西端的九秋家，两桌麻将一桌巴国都已经开始，九秋正在邀约做客出来的人们娱乐。很快又有了一桌巴国。我和另外三位开始就着一副扑克牌玩些小彩。14点多，在燕窝做客的父亲回来了，正好一桌巴国里有一人因事离开，父亲被劝着接着打。不久，他就欠下了20元。我在这边玩牌，听到他们的争吵，抽了一张红票子，请人递给父亲。今年做房子，父亲太辛苦，我希望他能开心地玩玩。快15点，我起身离开牌场，回到老屋，母亲把煮好的10多个粽子装在袋子里给我，叫我带给麦子可可吃。约40分钟，我回到了县城。
16点多，我带可可出去玩。先到了新广场，烈日下，几乎空无一人。有三四位男子在布展，背景图上是几所幼儿园的联合演出。我问了下演出时间，回答是晚上7点。我就问可可，晚上7点我们再来看演出吧？可可不知道7点是什么概念。我曲手指向她解释，现在是4点，5点，6点，7点，还有几个小时到7点啊？可可看看我弯下的手指说，还有三个小时。去老广场，我和可可说定只能玩一样，她选了用小网兜网泥鳅。我就坐在她旁边，看她把泥鳅网起来，放进小盆里，待盆里聚到半盆，她又倒掉泥鳅，重新再来。可可一遍遍地玩，我也一遍遍地看。回家时，在约会红茶坊，可可点了一个菠萝冰淇淋，我点了一个草莓冰淇淋。
晚饭时，热了从云水拿来的6个粽子，我也吃了一个。洗碗时，可可要帮我洗碗，我说我来洗，叫她清洗；她不同意，要我清洗，而她自己来洗。我依了她，给她示范一边。可可洗得很小心，先洗里面，再把碗扑过来，用左手扶着碗沿，洗外面。她洗一个，我清洗一个。洗完后，我叫她算算，一共有一个汤锅三个盘子七个碗。
按计划去新广场观看演出。人很多，很挤，站在外围看不清楚，我就这里走走，那里坐坐。可可有她母亲带着，一直挤在舞台侧边观看。演出20点开始，一个半小时后，她还不想走，被我们劝了回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