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11年4月24日 晴朗 星期 日
我会写回来的!0424,阿蔷生日。
LOVE U




  藏着秘密,不说出口,就像是那个理发师,知道了国王有一双驴耳朵,却不能告诉别人,会让人很辛苦的。我,需要像他一样找到一个洞口,大声地说出这个秘密,有时候这个洞口是一个人。
  我是这样,很多人都是这样。
  在一个朋友群体里,总有几个人是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总有几个人是会毫无顾忌把困扰自己的问题说出口,大家一起讨论,一起给意见。而倾听者相对而言,会少说很多自己的问题。
  曾经,我更多的是倾听者,我听大家说。那是在阿蔷出现之前。有点苦,有点累,但是不会很抗拒,在听的过程中,能帮到一点,分析到一点,也是很美妙的经历。
  在阿蔷出现之后,她是大姐大,她见多识广,她人生阅历丰富,所以很多事情大家都会问她的意见,一出了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问她该怎么办。像某年某日阿鱼被表白,她第一个就转向阿蔷问她怎么办,最后也是阿蔷出面,那人刚好是她认识的,这件事情就这样淡过了。
  再到后来,主席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由于他比我吃多两年饭,很多时候就是我讲他听了。初二的那段时间,和他聊很多,说了很多事情,他只是听,再稍稍发表自己的意见。初三的时候,选什么学校,该怎么填志愿,他给了小小的一点建议,大体还是我自己的意愿,我自己的决定。我高一的时候,他几乎是我的鞭策动力,高三的他在努力,我也不想输太多,他优秀的话,我也不愿意太差。最后的一百天,没有联系了,但是精神在。高二之后,他空闲时间多了很多,总是在线,常常有空,一有什么烦恼,上Q找他,习惯性了。
  阿蔷觉得,主席懂我,比我成熟,能告诉我哪里错了,该怎么做。
  上一次和阿蔷在万象的时候,她就有和我说过这个,她觉得身边没有“良师”,没有可以教我怎么做的人,她很想要有这么一个人。
  虽然能理解她的意思,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是,谁又能保证这样的人会什么时候出现呢?
  后来我和主席说起懂我的这个话题,我问他“姐妹觉得你懂我?你真的懂我吗?”他在电话的那头很肯定,说“我了解你肯定要比你了解我要多得多拉。你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我感觉不出来他有多了解我咯,因为我其实不太明白什么叫了解。
  四月二十四日凌晨一点多,阿蔷哭着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哭了。因为我知道她的渴望。但是主席也说了,认识的人有这么多,不认识的也有这么多,也不是每个人都刚好幸运的遇到了懂自己的那个人。我只是又想到冰心奶奶对铁凝阿姨说的那一句话“你不要找,你要等。”
  阿蔷说到阿鱼有些小脾气什么的,有时候生了气,姐妹们知道明天她就会消气,但是阿蔷对阿鱼说,“你都不知道有时候阿荣有多无奈。”我听到的时候,也哭了。无奈是有的,但我不会气,我觉得过了一天就没事了,何必生枝。但常常还是会有点小不安,就像那次没演成欲望都市,我真的有点不安,但又无能为力。
  阿鱼会说,觉得阿蔷没有她所说的那么宠她,她觉得阿蔷宠阿希和阿鸭多一点。毫无疑问,我是宠阿鱼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多是一方面,个性又是另一个方面。曾经西西觉得我和阿鱼有点像,是性格开朗方面,但是我们毕竟是很不一样的。很多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很MOMMY,我承认,就是蛮软的,阿鱼有时候像把冲锋陷阵的枪,火星四射,对身边的事,对学校的事,都有很多的言论要发表。我一边听,一边给意见。而她和阿蔷个性那么要强,就是两只老虎,但是一山不能容二虎,总有一只老虎会退居山洞,有些时候,阿蔷是那只躲在山洞里的老虎。
  我不能不说,阿希像只披着羊皮的老虎,表面看起来蛮文静蛮正常,其实又是一个烈性子的人。她们三个说起话来都蛮狠的,但是,没有必要去比较谁更狠,谁比谁狠,多没意义,是吧。
  阿蔷许了很多个生日愿望,有一个是要去支教,她曾经去过云南,见过那些山沟里最贫穷的小孩和那种艰难的生活,她觉得那真的对她影响很大。是初中的时候去的。后来认识的时候,没有听她提到过。但是她认为影响大就是影响大,很多事情只有自己知道,而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阿蔷最大的愿望就是,十八岁之后过的简单一点,单纯一点。
  她觉得自己以前的生活太复杂了,她经历了很多我们从来没经历过的事情,她坦言我们觉得她自信满满的同时,她觉得自卑,她常常觉得进入不了我们的世界。是啊,她那丰富的经历常让我们忘记,她才十八岁,刚刚十八而已。阿蔷把留级这件事情,看得很重,阿鱼说不知道她这么在意留级这件事情。蔷说我们没留过级是不懂的了,就因为留级,差了一年,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她的过去又多复杂,我难以说清,我总觉得自己缺席了太多她的生活。高一那年的空白,认识她之前的她的过去,认识她之后,她转回沙中的那一年,她纠结经历了什么,我弄不清。
  她总说她的问题我们没有办法帮忙解决,她的一些心里话,她和电子讲过,但是从来没有对姐妹讲过。阿鱼问她为什么宁愿跟一个认识没几个月的人,都不和我们这些认识几年的姐妹说。阿蔷说我们没有办法帮她。 那电子呢?他就能帮到她吗?我不清楚。
  但是后来鸭鸭所说的,在姐妹聚会上,把问题说出来,而大家都没有办法帮她解决, 这种感觉更难受。 这仿佛是最好的解释了。
  鸭鸭说她不习惯于把事情讲出来,即便是阿祖,她也很少讲。我一直以为阿祖是她的心情垃圾筒,原来阿祖也不能成为。鸭鸭习惯于把所有事情都放在心里,自行消化。她说到一件影响她很大的事情,她讲起自己曾在二高情绪崩溃过,但是只说了这几个字,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她还是选择笑笑沉默,我没有多问,她确实不习惯说。
  阿希也哭得很惨,因为她也有过经历,让她很想去死的那种。我没有反应过来那是指什么,三人行的路上,她说是OU的那段感情。她觉得那段感情让她真正开始认识自己。
  没有感情经历的人飘过,没有受过大挫折的人飘过,没有发生过重大到改变我自己的事情的人飘过。
  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但是这些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选择的比较单纯,比较纯情的一条路,大概可以这么说。
  时隔一年,又是以眼泪收场的阿蔷生日。
  不能忘记阿蔷的那些话,是她憋了很久的真心话。
  但是也不能忘记,鸭鸭发起的十二点活动。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坐车出去,九点多到阿希家,寂寞无聊,等阿鸭等阿该等阿鱼。阿鱼的小抓狂,电子的声音,五人围坐在阿希家床上的感觉,姐妹聊天。我背着她们,她们在不纯洁,四人围攻我,轰闹着。可怜的LORREN被派去拿东西,又上来希家坐在床边,默默地,又被调戏,不纯洁,哎。十一点四十,下楼,蔷妈。十二点小跑,到蔷家。急忙点蜡烛,迎接我们的居然是没卸妆的阿蔷。十二点多,拍照,拍照。一点吃蛋糕,一点多看视频,YP和关于肉蒲团的搞笑视频,我和LORREN表示听不懂。在蔷家的大阳台,有种惬意的感觉。一点多,阿蔷的感谢和独白。两点多走在沙头角的街上,手拿小刀,防身。两点半,到希家。三点多,睡觉。七点半,起床。八点半,沙滩独步。
  又是一个让人难以忘记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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