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多，骑摩托带父亲去步行街。特色美食城过早。父亲在家里已经吃了些粥，还想吃包子，买了一小笼给他，6元。父亲吃剩了三个，问我吃不吃，我说不吃。他说那就留给他中午再吃。我点的是素粉+卤蛋+绿豆汤，三光，刚刚好。
去美食城边的徐诗明中医诊所。诊所外面的人行道上洒满金色的阳光，已有四五个病人在输液。诊所内，鬓发斑白精神矍铄的徐医生正在坐诊。看病问诊的人排着队，几乎都是中老年人。几分钟后，徐医生给父亲把脉，看两只手，了解头次吴医生开的药吃的效果，询问既往病史。父亲答一些，我帮着答一些。“潘老师，你父亲的脉有蛮弱哦。先开五贴吃了试试，有效果再来复单，没么效果就换地方看病。”我和父亲都说好。徐医生挥笔写药方，偶尔补充问一两句。
“300多，潘老师，给你优惠点，交270吧。”我先扶了父亲去长椅上坐下来，然后去扫码付款，再坐到父亲身边，等邹医生按单子抓药。诊所里有七排长椅，一排有四个位置，这个时候——9点吧，每排差不多都坐了三位正在输液或者等待输液的病人。“世上的病人真多啊。”我喟叹。“是啊，算上陪护的，通城县每天估计有几万病人在各类医院里。”父亲这回可是把我的话听得明明白白了。
十几分钟后，父亲的药包好装好了。回家后，解开一包倒进电药罐里，倒进井水煎着。父亲催我去学校，说中午他自己可以热粥和包子吃，叫我不必回来。
10点前回到学校。审核习会计递过来的一些条据，在指定处签字。备课。查找分册复习资料时，遇见了history学习公众号，感觉资料实在有用，主动申请加公众号主“汇聚精彩”的微信。午饭在食堂吃，肉炒干刀豆和黄豆骨头汤的味道都很好。饭后，找罗明主任要了一份上午刚考过的县调考历史试卷，做一遍。对照答案，制作一个简单的讲评课件。
下午和潘柳秀老师一起监考数学。有几个学生一拿到试卷答题卷贴好条形码就开始伏桌睡觉。我自然不能睡。门上贴了考生名单，把40个考生的姓名一一看一遍，算出有14个姓潘的。这可能就是本届中考学生全部潘姓子弟了。中有一个男生与我曾用名相同，戴眼镜，脸型端正，比同时期的我俊。坐坐，站站，走走……慢慢挨过两个小时。
16点半考试结束。待可可在食堂吃过晚餐，送她回家洗澡。夕阳已经离开了小巷，父亲进了客厅里烤火。把留在大门外的轮椅推进去。父亲告诉我，今日李彬的妈妈来了，陪着说了会话，后来去打牌了。我羡慕地说，“这位老人和你年纪差不多，做饭，打牌，跳舞，活泼得很啊。”
18点多，应罗校安排去味香阁陪律师事务所方宏亮等三人吃饭。听方律师、吴律师等分析去春食堂员工汪细平意外受伤的案件。19时许，坐赵书记的摩托离开。路上谈起十年前瑜儿推荐看过的小说《原谅我红尘颠倒》。到秀水游乐园下，过拱桥，进学校，取自己的摩托回家。
21点前，安排父亲睡下。睡前重温《原谅我红尘颠倒》的主要情节。注意到作家慕容雪村的自我介绍：生来不是益鸟，只会发出刺耳的叫声。又：很喜欢漂泊的状态。1996至2000年在成都，丢了8辆自行车;后来到深圳直至2001年，去广州呆了一年后又去深圳。2004年到杭州，后来又去过拉萨。在拉萨住在租的房子，从窗口便可看到布达拉宫，更远处有雪山。所有的省会一级的都市，只有海口和台北没去过。"其实理想状态离我们很远，我们只能过不理想的生活，这就是人间。"过一遍网络上《原谅我红尘颠倒》经典语句72则。第70则：日子很长，好像永远都过不完。日子也很短，不经意间就走到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