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夜里醒来无数次,只要是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拿起纸巾去擦鼻水,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一个晚上,早上实在不能睡了,太痛苦了,这个时候腿脚就已经有些酸软无力,拿出体温计一量:37.3℃,稍微有些发热,不过还是硬抗着去了公司,本打算一到公司就直奔医院的,但是左边折腾下右边折腾下,其间待着宇涵给的口罩,这一带可好,那回头率相当搞,而且我就好似是病毒一样,各个都是躲我躲的远远的,最后快要十一点了才给锦涛打了个招呼跑到社康医院去看病,这个时候提问已经37.7℃了,到了社康中心,感觉医生不负责任的随便开了些药就把我给打发走了,我问医生不用打针么,医生简单的说不用。午饭买的面只是随便的播了几口就会公司睡觉了,这一觉睡的是昏天黑地,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亮灯,还是想睡,而且感觉此时的火气也上来了,嗓子开始发疼,吃过药就这么硬抗了一个下午,终于盼到了下班时分。坐在车上这双腿好像就要残废了一样,从膝盖向下又酸又疼的,坐在公交车上,怎么坐都难受,感觉随便摆一个pose不多会儿腿就麻木了。 一下车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又测量了一下体温:38.3℃了,看来还得继续去医院跟医生打个招呼,必须得要给一针才行。没想到小小的社康中心诊疗室,在这个点被挤得水泄不通,小孩,大人,老人,什么群体的人物都有,在排队的闲暇时刻测量提问,这时候体温已经上升到39℃了,看了病,打了针,不过似乎感觉还是没有丝毫的好转,浑身发热(只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变的冷了起来,等身上干了又再次回到发热的状态),两腿发疼,痛苦,回家喝了让阿狗帮忙熬得白昼(太感动了,我代表所有中国人感谢伟大的阿狗同志,向阿狗同志敬礼),吃过药就赶快上床现在开始写日记了。 发高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得甲流了,问护士,护士回了一句惊胆的回答:“仪器都测不出来,这能看出来!”,太经典了,言下之意就是即便是有得甲流的也都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中流窜到社会里了,危险啊,太危险了,照这样下去,甲流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