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日下午去银行,发现自己的工资存折上多了两笔钱,想了想,是诗歌的稿费,每首三十元,共六十元。女儿笑话我,我说两级工资呢,要不多写些散文,散文一篇五十元,可是没时间啊,她说时间是挤出来的,我一笑说,那里云集了全国各地那么多高手,不写得出类拔萃可没稿费啊。其实想起来稿费真不是我想要的,主要是一种对自己的肯定。若说稿费写英语那可是有准的, 或者出去带课也比写作来得快,而那种挣大钱特稿是我无法写的,我写不来,只能写这种纯文学的东西。 晚上在网络闲逛,试着用自己的名字搜索,到搜索到一些散落的文字,那是某网站关闭后,我的文章没复制下来,自然也丢失,到是那位朋友给复制转贴,虽然文字很幼稚毕竟是自己曾经写的,读时,觉得好熟悉的诗歌,再一看,是自己的名字,想了想,确实写过这样的诗歌。 也搜索到一位女友对从前的我作出的评论,包括与武汉的S先生的所谓的浪漫故事,其实她只从文字间猜测,他们并不知道那是我和S先生各自写一篇杜撰性的祭文去忽悠人,他写诗歌,我写散文,到让人真觉得有那么个人仙逝,我和S先生偷着乐。想想那段日子是很快乐的。之后,各人忙于自己的生活,渐渐疏远淡散了。 现把欣桐关于我的那段文字摘录:
知道阿琳和伞的故事,是在阿琳的一首诗中,那时,我被她诗中的这么一句话打动,就这几个字,打动了我,于是,我记住了她,这个在长江边的女子。
她在《给我曾经的恋人——隔岸》中说:
在缘份的天空中打捞我曾经的恋人,今夜我也想失足落水。
那一个打捞!好一个失足落水!我曾描绘她是用左手拉小提琴的女子,或许,这就是不同于常人之处?
伞的文字出现阿琳的字眼很多,我天真以为,文字是心绪的流畅,文字中她或他就是真实生活中的他。
后来,我试着写了两篇小说,我才发现,文字是可以改变别人的生活的工具,就象伞的文字里的女性一样,并不尽然都是真实。
2001年和2002年这两年里,在爱聊阿琳的名气很响,她用女性的直觉,感知,多愁,让她的文字充满了弹性,也充满了痛苦和挣扎,阿琳曾告诉我,她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一边写,一边流泪,她的世界里文字是她个性的使然,虽然伞曾批评她的文字是液体,泪水泛滥。
伞说,阿琳自我抚慰式的写作,被阿琳当作试泪纸巾,复制出斑痕点点的呻吟。 他说,阿琳的“哭”,一是空洞,失去了生命的意味,二是公开,消解了感觉的深度。 我同意伞对阿琳的批判,但阿琳文字的诗性散文的风格就代表她,她的泪就是她的风格。
没有第二个人能复制也这种泪痕的无依无奈,尽管伞说,阿琳的泪太诗意化,无法唤起读者的最初冲动,她只是不断的重复自已重复别人的泪声。
……
阿琳的和伞没走到一起,就因为,阿琳要的是理想主义的爱情,一个虚拟的自我空间,伞太了解阿琳的思想,在他的面前,他们更象同性人,他们可以探讨诗歌,可以探讨文字转换的妙处,但他们始终无法谈论情感,于是,阿琳走了,她在夜晚用她一份率真,引渡夜的心灵。 前半个月,和阿琳通话,阿琳说,她的书取名叫做《夜渡心灵》,因为书中收录一篇散文也叫“夜渡心灵”,我建议她把诗歌和散文分开来出,诗歌的抽象和散文的平实收在一本书里不好。
阿琳说,她也这样认为,她的语调平实,并没有出书的激动,也没有那种矫情的张杨。
我对浪漫说,她的出书是对自已的肯定,亦是自恋情结的终结,更是理想主义成为现实主义的产物。 阿琳说,她书出来要寄我一本,想想她这些年来的文字将成为墨香扑鼻的印刷品,实在也是开心的一件事。
2004.5.25日于海坛海峡
我不知道欣桐写了这样的文字,就如我不知道海宁(依竹语梅)也试图解读我一样,他们仅仅凭文字能了解我多少呢?生活与文字毕竟是两回事情,对这些,我微笑沉默。我没有他们那么专心,或许是我去了太多的网站,认识了太多的网民,或许是我对网络的漠然,如风评价我“……我感觉到,XXXX并不过份在乎别人对她小说或散文或诗歌文字本身的评价,她是一只永远歌唱着爱情的夜莺,她想向别人倾诉的是她的爱情,她丰富的内心世界,她对爱情永不倦的讴歌与追求,而她想让别人认可的也正是这样的讴歌与追求。我同样觉得,XXXX这所有的一切文字,也是她现实生活的一个写照,也构成了她全部的精神生活。”又一个想解读我的人。如今我远离网络,沉寂于自己的内心与安静,只想写写自己的心情自己喜欢的文字。若干年后,我会化为灰烬,但是我的文字会留下来,最少给我的女儿我这个家族的后人留下让他们怀念的东西。就如我现在和老巴的合作,他说就让我和他的文字成为一个谜,让别人去解读,我们自己何必要诠释得那么清楚呢?是呀,生活的神秘,情感的神秘,缘分的神秘,这些谁能解读得清楚呢?很多时候我对自己说顺其自然,生命中该遇到的就坦然接受吧,心中多一些阳光,多一些爱,就会生活得更阳光,就会获得更多的爱。 曾记得父亲看我整夜看书写字,劝我别这样,等我将写他的故事发表在外省的报纸上《父亲》的稿子和稿费给父亲,他乐呵呵地笑了,从此不再反对我写作,到最后我的书一本又一本的出,他也分享着我的快乐。 我最大的心愿是能安静地读几年书,抛弃生活中琐碎事情,但是能吗? 让我欣慰的是,我终于实现儿时的梦想。我知道自己还努力不够,切不可懈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