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辗转,我上了师范,你上了财贸校。记得你来找我,高高的个子,背着书包,看到我戴着你送的心形项链,眼里有一抹惊喜。那时的我,为我们的姐弟情感到特别的骄傲,也送了你一个几乎一样的心形心形项链。 到了学校,我们至少通信一次,信里说了些什么,我都不记起了。只知道你告诉我你喜欢集邮,于是仗义的我开始托家里人从亲戚那里帮你找来一些台湾邮票。每次家里把邮票寄给我,我都用清水润湿,等到刚好湿透时,再小心翼翼地从信封上揭下来,放在书桌上或书本里晾干,下次写信时一并寄给你。那时,天空很蓝,时光很慢。 毕竟年少,我们还是不知为何起了争执。只记得气急了的你说,这些年你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当时心里纳闷:你个小屁孩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隐约又觉得这话里似乎又有其它意思。可气头上的我并未再多想,好像对你说了以后就不再联系之类的话。从此,我们竟真的再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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