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生活充满阵痛,也充满温暖。
据说“五月病”正肆虐校园。 你看到的脸,一张张都是同样的麻木冷漠,兴趣索然。复习课推进得很艰难,在一轮轮无止境的疲劳战中,学生们终于按捺不住了,将愤怒与不满转化成沉默和冷淡,将本应该充满生命活力的课堂,硬生生变成一汪死水,即使你用力投下一块石子,也激不起半点儿波纹和涟漪。
课间休息,低年级的孩子在操场、走廊上或趴或滚,追逐打闹,十分疯狂。 你偶尔看到窗台、楼道上散落的垃圾。 你感受不到这是一所中心城区的学校,恍惚间,你以为你在偏远乡村角落。
左脚脚背筋骨的疼痛,来得莫名其妙,起初我以为用热水泡一泡,睡前按摩一下,顶多吃些活血止痛药,就会自愈。可是时间过去了快半个月,这疼痛不减反增,白天痛,夜里痛,痛感甚至发生了游移;右手臂可能因为长期写粉笔字、批改作业等,也不时酸胀疼痛。长期的睡眠困难,经常发作的咽喉炎症,小恙不断的身体,时刻提醒着身体的劳损与疲惫。突然有点儿担心猝死!死也并不可怕,只是我的妞儿还小。
自去年九月起,与N两地分居。 五一归来,办公室同事调侃:“你老公那么帅,离那么远行不行啊?”我眉毛一挑:“他早已被我收财权,限自由,罚劳役!他还能上天?”或许打一开始,我就认定生命终究是孤独的,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并不需要男人,我也不再考虑他出轨或者我自己出轨所带来的困扰。 人心深不可测,环境滋生万物。我又不是住海边,何必要管那么宽。所谓爱情,自有它的规律,它没有维系的工具与环境,就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所有的婚外情,其实都不必棒打鸳鸯,时间一到,自会凋零。
在失联二十年之后,在我三十七岁生日这天,初恋预订了一束鲜花送了过来。未曾署名的卡片上的文字,是少年时期彼此心意的印证。 他也曾在醉酒的夜晚,反复骚扰,说着爱和想念。 又如何呢,我微微一笑。 二十年了,世界都变化了好几轮了,彼此难道还纯净如初?这个世界对女性的苛责远高于男性,又何必节外生枝,自寻烦恼。
学车时认识的小鲜肉J,年轻,新鲜,干净,前卫,热情。 有一段时间,彼此是想互撩的。 去年寒假约好了电影,最终还是退怯了。 这次去杭州、乌镇游玩,他恰在西塘某酒吧工作,力邀我去西塘,我自然也是没有去的。
初恋也好,小鲜肉也罢,通往魔界的大门,最好不要打开。女人不要在婚外期待真爱。真爱是一件既奢侈又玄学的事情。每一个经过你生命的男人,嘴里说着爱你,你可千万别当真,当他激情退去,回头看看自己的表现,会觉得自己跟个SB一样。
女人的生活中不仅仅只有爱情,自我成长和自我价值的实现,才会带来更真实的满足感。男人爱你时,他可以跪舔你,他不爱你时,你跪舔他都不行。人活百年,女人的价值不在于曾收割过多少个男人,我更关注的是,当我年老躺在摇椅上的时候,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活得还算值得,没有太多遗憾,就可以了。
五月病依旧在校园肆虐蔓延。 我的左脚依旧酸麻疼痛。 但我面带微笑,异常平静。 甚至对后进生也滋生出了几分同情和宽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