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个平凡的愿景 一是天天活在春节里 二是夜夜睡在春梦里 三是埋在春天里
今日初三,继续在麦市。我和妻女8点多起来。妻子吃油条,女儿吃热干面。我想炒饭吃。妻主动给我炒,热了三四片猪聪嘴,又问我要不要蛋。我说要。妻笑说,你还真要,我只不过是随便问一下。我笑说,你在问,肯定是希望我要嘛。后来我端了蛋盖饭吃,可可说,爸爸你吃蛋炒饭啊!我说,这不是蛋炒饭,蛋炒饭是蛋炒在饭里面,这个蛋是煎好盖在饭上。 过早后,我和妻女到麦市老街上走走。阳光继续温热。我们到邮储银行查一笔工资,取出来,再到信合存入。 返回时,看到一支龙灯走过,我对玩龙灯的青年中年男子充满敬意。看到一辆笨重的洒水车从北向南驶过,洁白的水线洒过红红的鞭屑,洒过锃亮的津京晋苏鄂湘浙牌车,洒过灰头土脸的路旁树根,洒在兴高采烈的人们脚边。 同在麦市拜年的二姨夫一家11点多才起来,早饭中饭一起吃的。我有点羡慕他们这样不管多晚睡都可以酣睡到第二日午前,还可以不吃早饭。我不行。夜里转钟后睡,就是浅睡眠,乱梦也多,如果巴锅,梦里就是不停地抓牌算主;如果打麻将,梦里就是不停地取子成对。有时在床上挨到10点后,也必须外出过早。 和姨子鸿下一盘棋。和舅佬下二盘棋。中饭不到12点就吃,我还不觉饿,就只吃菜喝汤。满桌的菜我独爱三样,鲜苔菜、腊猪脚和肚片墨鱼汤。舅佬去了他岳父家吃中饭,便也没人喝酒劝酒,也好。 晚饭由大姨夫请,饭后我们便从老街上许家湾的大姨夫家。小孩子们看电视,玩游戏,跑得小脸红红。大孩子们玩电游,个个骨瘦如鼠标线。女士们打个子,话声不断。我特意把手机放在牌桌边充电,怕漏了电话。整个下午未听到铃响。饭前取了手机翻看,发现早上看文章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竟然有母亲来的两个未接电话。我连忙拨过去。母亲说,今天中午家里来了两桌拜年客,想叫你陪下酒的。我很懊悔。 晚饭有三桌,出菜迟,吃得很从容,很漫长。饭后我的瞌睡马上来了,硬撑着斗会地主,输了一些。后四个中年男又回老街改打麻将。从22点多,和表姐表哥玩闹的可可,终于来到我身边要我抱。我抱着她,她很快就睡着了。零点结束战斗,小赢一点儿。不久,在许家湾陪姐姐母亲打个子的孩儿娘也回来了。她帮可可洗后,接过去抱着。我也洗。三人上床时,午夜子时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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