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场让我焦虑不安的考试,好想逛一整夜的街,把南门口,文庙坪的小吃全都吃一遍,哪怕累的快要死去.还要吃无数个甜筒再让老哥给我买很多很多的糖.买一堆的百事可乐极再要一杯摩卡拿铁.天气太闷了.窒息的空气也潜伏在暗夜等待突然袭击每个单独行走夜路的人.
老哥打球把脚严重扭伤,每给他打一个电话,听他描述护士给他扎针,我都听的一抖一抖的.我不能乖巧的伏在老哥床边陪他聊聊天,小心的摸摸他的伤.
真是狂躁的周一,又和PL闹别扭了,也许就我一个人这样认为,但还是觉得一提起这事就狂躁,我不自觉的对几个朋友发火了,以至我在某天夜里出奇的梦到A,梦见自己抱着他委屈的大哭一场.
我真的没处说了,我的奶糖和牧牧,爱吃甜食的人永远如此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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