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晴朗,我与母亲打羽毛球。打到一半,马上就来了一位四年级的朋友。我与他切磋,好不畅快。母亲打了一会儿就先上楼做晚饭,我与他则继续。 又过一忽儿,多来了几个小小朋友,不多说,继续打球。最开始的那位发现自己的技术似乎很强,有些飘飘然。我没放在心上。 小半个时辰又过,再来一位大伯,技术远超我们。最先那位与我组队,四人混战。这位朋友实在是太过自负,大放厥词,似乎极为老练。我与老伯都有些愠怒,那人却未曾感觉到。嘻,小孩子实在有些过于骄傲了罢。 一个小时后,又来了四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他们的技术仍然远超我们,但不多时依然与我们打成一片。我有些欣喜。但最初那位依然狂妄。我提醒他别太放肆,他竟狂言出口,说打球就是要放肆。呵呵。 接下来的情节无非就是你打我接,你输我赢,不必多说。在那个四年级的朋友连输几局后,面子终于挂不住了。他凶相毕露,他摔东西,他嘴里不知道骂了什么,他红着眼睛假装不需要安慰——但他最后却就这么如丧家之犬般瞎找了几个借口,溜走了!这不知悔改的东西!我则与他们继续打,虽然技术不佳,但气氛和谐。过一会儿,哟,人家又来啦!原来是黑着脸找球拍来了。我们给他提醒,但出错了。他一边找到,边说我们全是睁眼瞎,一只人走了。呕,现在的孩子就是这么一副德行?真是高攀不起!瞎了我的眼,这种人就要先离远点儿。 晚饭时将此事说了,众人哭笑不得,随即苦笑摇头,都对我的经历表示慰问。我想这实在真不是什么重要的经历,就不必慰问了罢...... 呵,小孩。 5.14 7:31p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