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个大热天,十点钟将亲爱从床头抓起。睡眼惺松的她被我拧到了华辉吃了点东西。打出了N个电话后最后决定去海边走走。坐在双层的巴士上看沿途的风景。亲爱拿出手机臭美的拍拍,末了还不忘叫我来个留念。
在莲塘下车了,决定去点点那坐坐。得到意料中她的答案:疯了,你不要来,我还没有收拾屋里。管你哦,你说不要来就不要来哦,那我多没面子。下接车后直接杀到她楼下。还是那间粉粉的小屋,不过比起前几回来感觉温暖多了,虽然东西还是堆得到处都是。我和她,似乎都已习惯尖锐的面对彼此,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忘记了!
贺在十分钟之后从莲花山图书馆赶到,一脸憔悴的她心事重重。 其实都懂她的伤,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爱情,家庭,工作。 她的天平开始动摇,但这些是旁人无力去左右的,只是希望她能够快点稳定下来。我还是喜欢看到曾经那个一脸笑意的丫头。
回到下沙,买了各人喜欢的菜和水果回到贺的小屋。几个女人就这样疯狂而快乐的闹在一起。十点多钟回家,站台上,倚着高楼树影看着天空,月亮很美。
回家冲完凉,短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上。裹着浴巾出来窝在沙发里看小鱼吐泡泡然后自言自语。
用活页纸抄写短信和零散的句子。《清醒纪》。《朋友》以及《搬家》。
“谈到朋友,她说她不会再主动去结交任何新朋友,只是看着有哪些人会自动消失。然后,留下来的那几个,就是朋友。又说,想过某天如果坐在飞机上,飞机即将坠落,可以打一个电话给别人道别,那么可以打给谁。想了半天,实在是没有这个人。倒是有可能会想到我的电脑,不知道我死了之后,它会落到谁的手里。
这样的话,是让说着的人,和听着的人,都会很灰心。
这种心境,感觉很熟悉。都自觉始终待人真诚,善良洁净,但却很难与人靠近。或许是与这个世间天生的疏离感。是经常会想找人出来聊天,但翻开通讯录,密密麻麻的号码,最终也不知道可以打一个电话给谁的人。如此冷清心情,时间久了,便也习惯。”
“二十年之前的绒布小狗熊,还留着。 三天之前买的书。 因为读完觉得不喜欢, 便要送走。 我们随身带的行李,总是越少越好。 所以, 在行走的时候, 记得的人越来越少。渴望与之相伴的,最终只会是一两人。”
想起一句话。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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