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早晨醒来,不想起床。也是妮妮就躺在我的毯子上,毯子极其柔暖,是妮妮很喜欢的,一见到,就是双手不停,是惯常的踩奶动作,不过这温柔的毯子可能真的像它记忆里妈妈的肚皮。此刻它酣睡着,其实很久没有敢动的我肢体是有点麻木的。 龚大侠给它们倒了猫粮,我听见大胖嗑猫粮的声音,我期望妮妮可以去吃饭,它不动,我就知道它一定是在更早的时间吃完了猫粮而现在不饿。我不舍得打扰它,还是我想继续懒着,其实分不清楚,就躺在那里不动。 不动的身体,脑子一旦醒来,就是很多的思绪,记得一本书说脑子里的想法就像天边涌动的云,是无规律,呈一种混沌状态,有迹可寻却无机可寻。 想起前两天看了一本小说,看的起源是某时看到一句话心有戚戚,像是自己的总结又像是回顾。 下饭就酒即可的一部小说,也有一些动人心的,有对记忆还是忘记的探讨:鱼的记忆不过几个弹指,它们的平静也许是世间最纯粹的平静。我记得它们,它们却已经忘记了我,以后我再见它们同类,就会想起它们,纵使初见也像重逢,而它们每次的遇见都是第一次,都是重逢也是初遇。 我记得看到这些是心有所动的。那么记忆还是不记忆呢,重逢,还是初遇呢。每一个自己何尝不是新的,重逢后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是不是另一个初见,划过了岁月的初见,是再次欣喜,还是岁月这头的怅然感叹,响起那句旷古的幽怨:人生若只如初见! 江湖的夜雨不曾停歇,心也似那盏孤灯,给自己看,给看懂的人看。 世事林林总总,当时的音乐随机的播放一首古诗:昔我往昔,杨柳依,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雨雪霏霏。那一刻的时空错乱,此身何处! 又想起,自己曾多么想过风一样的生活,而窗外此刻一定有风,什么是风啊,风动则起,风停则止,那么动和停也是风吧,就像起和止呀。 想来是成为风才可以过风一样的生活吧。 我动了动腿,妮妮迷蒙的看向我,该起床了,多思的人行动力是差的,思得够多了,行动的人才是有力的,起床,我对妮妮说,也对自己说。 又见居住在高楼,云飘逸得像是伸手可得,大朵大朵,雨后的空气清透得,云一朵朵立体得有些不真实,远处雪山清晰可见,覆盖的积雪晶莹,裸露的峭立,云雾氤氲的在连绵的云峰山峦游动。 我又被震动了,我又想起这每一次的震动,遇见,是相遇是重逢,是初见也是不曾有过得分离吧,一定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缘分让我住在这里,一次一次的可以看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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