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来的那天,从外地赶回,去高铁站把他们接到宾馆,然后选了一个饭店给他们接风洗尘。
知道他馋酒,自带了一瓶,并安排了一位陪酒,无论桌上怎么劝,我只喝农夫山泉,第二天有要事去办,不能误了事,不一会儿半斤白酒下肚,个个成了话痨,虽说三年多未见,也不会有那么要倾诉的吧?
离职手续还算顺利,没有添加额外协议,填好清单,交出门禁卡、电脑、文件,签完字后拿到离职证明,就可以开始下一程。
期间,老友要去闵行,再去华山医院开药,都一一陪送,看到他刚做完痛风石的双手,叮嘱饮食上的注意,应酬上的忌口,知晓他的性格宁可身体吃亏,也不可负了朋友和生意伙伴,何必呢?
庆幸离开了家乡,在外的20年起码少喝了一吨白酒,如果还在那里,说不定和他一样,也或许早已不在人世了。
入职一周,虽有预期,没料到坑有那么深,除了一个孤家寡人,什么都没做,什么资源也没有,这是要累死人的节奏啊。
排出优先等级,一个一个来解决,其实如果有人,业绩很容易做出来,倒是与国外的电话会有些不太适应,可能有些日子没说了,也或许棒子、鬼子和阿三听起来有点费劲,德国人还是老样子,慢慢来吧。
职业的最后一站,没啥想法和盼头,过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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