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日子里最初是复岗学习,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内容,由于岗位特殊,独一无二,跟着大队学习,学非所用,没有人跟我较真儿。 我也像个游离在人群之外的人,晃悠着时间。 回办公室,在岗的人给我聊疫情中那些事儿,那些人。可笑又刷新认识。 男人们觉得还不错,回到集体生活时代,自由自在喝酒侃大山,工作,比青春时期还爽,因为没有考试,也没有那个家里熟悉的女人管控。 女人是各种吐槽这些男人狂欢,生活习惯不好,打扰了她们休息。 短短的两天学习,真是见识了道德绑架别人的人,人一旦不够自信,那他也一定是不信任他人的。 这个源于有一个人说他是少数民族,我就问他,你是什么族。他说他是锡伯族,我说哦。 他立刻很不服气的说,咋了,你不相信?我说我相信啊。他说,你不相信,我给你看 。我说天啊,我为什么要不相信呢?他说,你就是不相信,我给你看身份证。我被他搞得莫名其妙,逼着我看他的身份证:锡伯族。完了还说,我没骗你吧。我的个天啊,我都不明白,谁说他骗我了,这顿纠缠。 然后他又非说执教干部欺负他是少数民族,联合其他少数民族,说他们被欺负了,没人接话。 平时见面也能友好打个招呼的人,这思维有点恐怖。 我都在想,是不是四个月的封闭把我搞坏了,这么不能容忍人。 三个多小时,不是声讨这个就是声讨那个,喋喋不休。是他看见我要坐在我旁边的,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你这里气场太不好了,我要离你远点,我找了别的空位。 我都暗自里想着,得跟我家龚大侠颁个锦旗了,这个人的家人怎么忍得了他,太可怕了。我平时说龚大侠是怨夫,方圆十里,寸草不生,他绝对是超级怨夫, 我家龚大侠真是不算什么怨夫了,回家必须给他平反昭雪。 三天后上岗,步入日常,其实最初进行记录和操作时,是有一些陌生感的,需要顿一下,步入原来那么流畅。还有联系人的名字和电话也会突然的想不起来。 看来一切是心生,眼生,手生了,真是时间知道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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