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共8天,前四天,还是艳阳高照,秋燥难安,4号下午起,开始刮风降温,走到室外,裙子已经完全抵御不了风的凉意了。 我不想再买孕妇服了,就用裙子+袜子+外套,来度过这最后两三周的孕期时光吧。越临近分娩,内心里越有不安。我相信南瓜仔是我们的礼物和福报,可是,对于40岁生孩子这件事情,我至今仍旧难以相信和接受,仍然觉得是梦境一场。
刘学良老师的老婆,已经在10月2日剖腹产女,小宝贝白嫩可爱,取名叫做思妍。刘老师家生了,我也就快了,如果当初不是下定决心要留下二宝,今天我也只有羡慕刘老师的份了。明天去做第36周的产检,要咨询清楚跟分娩相关的一些问题了。 人类的感情,向来复杂曲折。我总觉得自己对母亲有不能接受的部分和隔阂,而事实上,我对母亲,也不仅仅只有这些负面的感情,对她,也同时有爱,有怜悯,有同为女性的深切同情与理解。国庆节,母亲给我准备了米、油、蛋、鸡鸭之类,她是心心念念要早点过来,把这些东西带过来。可是,那么远的路途,那么多东西,姐夫不去接她,N没有回来,我到孕晚期,开不了那么久的车,她就硬是没有办法来。前两天母亲给我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芝兰(我小名),妈妈没有用,妈妈对不住你……”,心里涌起心酸而复杂的感受,妈妈这卑微的态度,也令我心痛难过,那一刻,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计较这个年老的女人过去的种种了。她现在真的衰老、孤独而脆弱。换了柔和的语气宽慰她,告诉她,东西先放着,不要紧,10月20号左右,N会回来了,到时候去接她。那么,我也换一种心态,好好去接纳母亲,她愿意在我家住多久,都随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很好,比较繁重的家务活,还是让保姆来做。
如果母亲来,要带她再去医院复查一下身体情况。母亲这么老了,是不可能有任何改变了,我只能改变我自己,调节心态,记得我是能量强大的一方,她是我的母亲,就够了。
这个假期,我依然是慵懒随意的。在维护家庭卫生方面,我有些强迫症,在买菜做饭方面,我懈怠了很多,整个假期,就买了一次菜,给汐煮了一顿她心心念念的妈妈味道的面条,还做了一顿饭,其他时间,要么在外面吃,要么点外卖,当然,还在猪猪家蹭了一次饭。冰箱里还有一些菜,看来,也要扔掉。在生活方面,我还是很有些依赖和不足。
疫情又吃紧了。邻县又查出一例阳性患者,活动轨迹遍布我们市区的大小商场,所以,又是一轮大规模的全员核酸。那天下午,在小区后门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去做核酸,我实在是站得辛苦,工作人员让我带着汐插队到前面了,孕妇排几个小时的队去做核酸,真心吃不消,那一刻,我有些想哭。出入公共场合的民众,被赋黄码,各场所的管控,又严格起来,学校天天要收集健康码和行程码,天天接龙汇报情况,班主任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大疫也不过三年,这个时间线,到底要拉多长,人们的生活,到底要受到多深的影响?
给小南瓜备了海谱诺凯1897的1段奶粉,母婴店赠送了一包中码的尿不湿,我又去超市买了一包NB码的尿不湿,买了一条洁白柔软的浴巾,再去买个桶、小盆以及棉纱口罩,南瓜仔的东西,就准备齐全了。家里的刀钝了,又买了张小泉菜刀,囤了洗发水护发素、厨房抹布、洗衣粉、肥皂、盐等,随便去一趟超市,都是几百块,日常买水果、零食,几十、一两百的消费,也是每天的常态。真不知道那些低收入家庭,要怎么维持这种生活开支。
科技节,每位同学都要做一件航空作品,汐网购了最复杂的航空母舰,几百个零部件,我看着头痛。汐开着台灯,趴在书桌上两天了,大概拼了三分之一,我偶尔帮她找一下零部件。汐的画画和手工天赋,确实要比父母强,即便如此,这个航空母舰的拼搭,我还是挺为她捏把汗的。汐最近在弹《大鱼》,这首曲子,我比较喜欢听,10月15号,有一场音乐会,汐有两个节目:《菊次郎的夏天》和《共产儿童团团歌》,给汐交了260元场地布置费,希望她能在舞台上好好发挥,得到锻炼。区新时代好少年的资料,我也给她填好发给马老师了。
10月,唯愿大地慈悲,石头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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