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有梦 - 广场有鸟的网络日记本

作者日记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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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25日

阴天

星期日

那时我们有梦 作者/广场有鸟

    7点起来，没有按昨晚的约定立即喊可可起床——她昨晚做数学作业做到了22点多，且让她多睡几分钟。但可可还是很快起来了。安排她读半个小时书。
    7:50，骑摩托带她出门。可可背了个粉色的小宝——她今天要和班上徐妤、毕诗音等几个同学去玩。到老阀门厂，可可在甑蒸糕小摊子边站着等已经下了单的甑蒸糕。我进了美食天下，吃米粉加煎蛋。在我快吃完时，可可终于等到了她的8个甑蒸糕，提进美食天下来，坐在我对面开始吃。我再一次叮嘱她出去玩要注意安全。
    当我吃完时，可可的甑蒸糕还没吃完，她打了包，提着往德成皇去，我骑摩托往学校去。今天上午我有三节课，得在三个班完成第10课《拜占庭帝国和查士丁尼法典》的教学任务。几个小时下来，虽然有点累，但还算顺利。去食堂吃午饭。蒸蛋、豆角、杨牙节下饭。饭菜光盘后，又去舀了半勺冬瓜汤在碗里，吞下——不锈钢碗也干净了。
    回办公室。从47多分钟处接续看完电影《立春》。群艺馆的舞蹈老师胡金泉（焦刚饰）自言是个怪物，为了艺术牺牲了一切。王彩玲（蒋雯丽饰）拒绝了胡老师假结婚的要求。高贝贝（张瑶饰）来求王彩玲帮她去北京参赛。她说她不是神，她只是不甘平庸。王彩玲去婚介所登记，被下海经商的黄世宝（李光洁饰）暗中发现，黄世宝叮嘱婚介所员工不要骗王彩玲的钱，给她打点折，诚心实意帮她介绍一个。王彩玲征婚不成，去福利院抱养了一个唇裂的小女孩。在医院，她抱着做完手术的“女儿”巧遇了曾经追求她的周瑜（吴国华饰），“她是我的女儿，小凡，平凡的凡。”周瑜已经放弃了艺术，结了婚，孩子五岁多了。
    仔细想来，电影里的四个主要人物——艺术之路上的狂热追求者都以失败告终：胡金泉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怪物而故意去强奸女学员而成了犯人，黄世宝在艺考屡考屡败之后沦落为一个坑蒙拐骗的商人，周瑜成为一个俗人，王彩玲则抚养“小凡”以终老。剧终，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北岛的诗句：“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郭松民评本片导演顾长卫要传递的暗示是清晰的：中国的社会是封闭的、落后的、野蛮的、土包子的、甚至是残忍的，不能接受善和美，只有经过西方文化的洗礼，全盘否定自己的文化才有希望。
    14点多，接到可可借同学手机打来的电话，赶去县医院的十字路口接她回家。她告诉我她们今天的玩乐项目，有吃吃喝喝，有撸猫，只有月牙湖的野炊最有味。
    16点多，带“好无聊的”可可去大众体育馆“碰下运气”——羽毛球比赛结束了吗？进去，混双决赛正好结束。城关初中副校长罗官军在场边观看，我问他是不是比赛项目全部结束了？他说还有男子双打的决赛，马上进行。我问他是不是准备要比赛？他说只得了第三名，被四庄乡的皮壮志他们打败了。“皮壮志是不是单打冠军？”我问。“是的。他太厉害了！”罗校回答。
    羽毛球男子双打决赛在四庄乡代表队的皮壮志、汪帅与县职教中心的刘志宏、夏旺新之间进行。决赛不再采用小组赛的31分一局取胜制，改用的是21分三局两胜制。第一局，比分交替上升，在16平之后，皮、汪连续得分，以4分优势取胜。第二局，皮、汪以1:8落后，后辛苦追赶到4:11，艰难地打成了14平。两队比分交替上升到19:19。最后两球，皮、汪接连击杀成功，赢得了第二局的胜利，也斩获了冠军。观战的人员中有滚滚，他是四庄人，过去祝贺他：“四庄厉害啊，获得了两个冠军！”
    19时许，一个人在家里吃饭。荆门八宝香干炸肥肉、腊鱼、板栗肉汤，一杯金樱子酒，一碗米饭，二十多分干光。收拾好后，一个人出去丢垃圾，顺便在小城的夜里走走，于朗桥、秀水桥、银山大道等地寻觅我的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