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想写一篇日记,其实已经好久了。 但是一直都不知道从何写起,这两天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写下来。 那是公元2006年11月12日的晚上,我和她如往常一样煲着电话粥;在电话里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支沉默着不肯回答;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之前有一次她同样在电话里让我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当时我问的时候她也是沉默着不回答;结果我偶然发现她在年轮开了个小号写日记;那日记里记录说她可能喜欢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网友。 这一次难道又是喜欢上了某个人吗?我在电话里追问了多次,她一直沉默不作答;我终于忍不住了;用发脾气的语气直接跟她提出分手;她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最后挂电话的时候用一种带着隐隐哭腔的声音说:“那好吧,就这样吧;我现在好难受!……”。 说真的,在听到她的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好痛;我知道我是伤到她了。 那一阵子我的心理状态特别差,很想不通;明明是她拼命追求我的;为什么好不容易追到我以后你却又那么容易对别人动心呢?我的心里觉得我是被戏弄了;我的纯洁的的心被耍了;很伤心;很伤心。 整个人的状态也就特别差,虽然每天都还是在坚持着区公司上班;但内心世界却是很崩溃的。 据说心态如果太差的话会生病的,果然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突然病倒被人送进医院了;然后留下半身不遂后遗症残疾着被爸妈带回了家。 病残回家这些年来我常常反思我的那一段荒唐的恋爱,慢慢地我发现其实从头至尾我都是错的;我之所以答应她的追求其实根本不是因为我喜欢上了她;而是因为我发现我似乎可以跟她发生性关系;也就是说我之所以答应跟她恋爱几乎完全是冲着能和她上床而去 所以说,那段恋爱的开头就是错的! 那一次分手以后我们就没再联系过,本来还可以在年轮日记里看到对方更新的日记;但到了200年年底的时候她好像更改了网名我也就看不到她了;于是在2007年初我就注册了这个新账户也从她的视野中玩起了消失。 从那天开始没过一个月的时间,我就突然病倒了。 我是在半昏迷中被人送进医院的,很快给我安排了开颅手术然后我就陷入了长达几个月的昏迷;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妈妈和老弟在身边守护几个月了;没几天爸爸也坐火车到了北京。 不知道那段时间她是怎么联系上我的,我在刚刚转醒的糊涂状态下还跟她在电话里聊了好多次;当时的我基本处于糊涂状态根本不记得我和她已经分手了的事;但后来我终于反应过来我们其实早已分手了的时候我在半糊涂中又怒了:都已经分手了我还跟你聊个啥电话啊?于是告诉她以后别再通电话了;她在电话那一头答应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了。 不过2007年爸妈在我们新源县城推着轮椅上的我走路时我看到她和我们擦肩而过,距离仅仅一米多而已;她可能没有看见我也可能是不想理我;反正就那么擦肩而过了;我想她就算看见我了也可能会认不出来我的;因为当时的我有一半的颅骨是缺失的;有近一半的头皮深陷下去了一个大坑;口眼歪斜着;就算面对面仔细看可能都会认不出来了更别说只是擦肩而过了。
后来2014年我偶然的机会在年轮看到了她在年轮新注册的一个账户,她的昵称是用的一个应该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名字;翻看了一下她的日记;感觉她过得也不怎么幸福;日记里也满是那种对曾经的感情经历的伤心痛苦;我知道她写的就是对我的那一段感情。 十五年了,我曾那么深地伤了一个那么喜欢我的姑娘的心。 如今每每回忆起来,我仍旧不能释怀;想不到我竟然是那样的一个渣男。 我从来都没想到过,我会为了一次性经历而与一个女孩谈所谓的恋爱;而且还是和那个我一直都比较敬重的才女;也许在那个年龄段真地容易干那样的混蛋事情吧。 就算十五年过去了,我也依旧无法很坦然地面对自己;也还是对自己干的这件事耿耿于怀;也太他妈浑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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