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多起来。电脑房里,父亲还在睡觉。我轻轻推门进去,开机,准备处理昨日记。父亲醒了,问我下雨没有。我到窗户边看看,告诉父亲地面是湿的,空中好像没有飘雨。 父亲很快起来了,戴上灰色的帽子,告诉我他去外面过早,然后直接去九宫车站旁边的酒店做客。 待可可起来后,我进厨房做蛋炒饭。当我做好盛好两碗时,可可洗漱完也进了厨房。父女俩坐在桌子边,边吃边聊天。
9点多,可可上楼写作业。我在一楼暗暗的客厅里,抱着取暖器,玩手机消磨时光。 听刘筱的《[夜听]心会软会原谅,是因为爱还在》,配的歌曲里面有句歌词,“我有故事,你有酒吗?”一下子记住了,搜搜,发现来自《旧时光》,夏小虎演唱的。 微信小程序里有一个《一首一首诗》,每天20点推送两首小诗,关注者可以阅读,可以朗读,可以看其他人的朗读,颇有些趣味。昨天推出的是《当你写下新的一页》(英格里德·容克)和《回家》(诺德布兰德)。我试着朗读了第二首,并分享到了“91文会”(现改名“一中文会”)、“大家庭”和“云溪学校”三个群。 回家 诺德布兰德
你的父母 已成为别人的 父母 而你的兄弟姐妹成为邻居。 而邻居们 已成为别人的邻居 而别人住在 别的城市。 正像你一样 他们又回到别的城市 他们找不到你 如同 你找不到他们。
阅读月华君在其公众号“华东建材视界”推出来的《旧体诗歌自选》。 在“一中文会”群里,新进群会员杨焱斌贴出了《一七令·年》,鸟儿仿学一首,一并贴出来,供友们一乐。
一七令·年 杨焱斌
年, 旧岁,新元。 燃喜爆,放花鞭。 肴膳香喷,酒肴绵延。 堂前思列祖,茔地拜先贤。 祈福可调妙竹,庆春且奏丹弦。 自此冬去六花尽,便是春来五瓣妍。
一七令·年 潘广云
年, 旧了,新了。 回来了,相聚了。 伸手抱了,举杯醉了。 鞋子穿错了,小说看泪了。 好话儿说尽了,春梦儿不醒了。 一年情多君须记,全在年头和岁尾。
午饭时,三个人边吃边玩词语接龙,欢乐,和谐。 饭后,我说我去洗碗。妻子说她自己去洗,“你昨天洗过碗后,池子里油没洗干净。不过,你帮忙洗了碗,我的腰就没有疼,那么多碗如果我洗一定是要腰疼的。” 妻子收拾好厨房后,上楼午睡。可可上楼看电视,玩厨房餐具。我上楼烤火,继续玩手机消磨时光。 看到蝴蝶分享在朋友圈里的《痛风特效方,一味药,发一个好一个!》,说痛风服用乌鸡白凤丸有特效。我虽然不辨真假,但还是分享到了自己的朋友圈里。据我所知,圈里的何主席,刘剑同学、罗赛甫同学、松柏同学,葛岳鹏学兄,大姨夫,等等,都深受痛风之苦——愿能给他们提供一种尝试的机会。 看到方国斌博士贴在朋友圈里的美篇《普化寺/白玉寺/团田寺参访》。普化寺在云溪学校后山之上,白玉寺在黄袍山之中,团田寺在咸安区。方博士的美篇文简意丰,音乐动听,图片拍得特美特清晰,我爱不释手,分享到自己的朋友圈里。 慢慢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快16点了。接到村里四明兄的电话,问我能不能赶回云溪到他家吃晚饭。考虑到身体不适且天寒奔波之苦,我婉拒谢过。 晚饭,我做了一个小火锅,热了一碗鱼和一小碗骨头板栗汤。因菜饭都吃得比较多,“百步走”远不能以助消化了,于是提议走远一点。 三人出门,沿银山大道北行,西转,看被灯光装饰得如美女腰肢的树。立秀水桥上,看河边两岸的光线照进河水里,如两条白龙潜伏在水中。 经县政府,逛状元广场。可可带我们直接上三楼的“孩皮吧”。看可可玩“深海派对”。可可抓得最多的是20公斤和40公斤的,还抓住过80公斤的,有三次抓中了180公斤的,不过只有一次成功。可可的小脸逐渐红润起来,一抓一手的汗。 20点半后,她玩累了,才发现摇杆的右手虎口磨破了一点皮。这自然是很疼的,不过她仍然兴奋不已地说,“为了玩,我真是拼了!”她还总结说,“干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给可可办一张会员卡。回来时,若有若无的小雨,我们没有等公交,也没有打的,选择了继续步行。 这可能是我和妻子伴同女儿在县城夜行路程最长时间最长关系最和谐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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