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去镇上参加职称会的葛登把空墨盒和似乎坏了的路由器带到电脑店里;把三块运动会需要的班牌弄好;大课间,建议值日的邓主任对学生宣传寄宿部楼顶上的16个字;对照新旧材料,借助老师们报来的信息,填写四张迎国检需要的工作表;把生活区的路由器复位,重设。 把这些小事儿做完,一个上午也就完了。时间如流水,滴滴都是事儿。
午饭后,一个人在生活区花坛边,方的石凳子上坐下来:背对太阳,胳膊放在石桌子上,石桌子上有谁用一张旧报纸晒着北瓜子;面前是高大的雪松,是落光了叶子的银杏树,是不知何故经过一个暑假后突然从松软碧绿变成零散枯黄的矮生百慕大加黑麦混播草;花坛周围还晒着颜色各样的被褥和衣服。 看手机。倪霞人儿公众号的文章《那些年代那些女作家的那些爱》,很长,从杨绛的“吃蛋何必要认识下蛋的鸡”为引,以舒婷的《致橡树》作结,依次写了萧红,写了张爱玲,写了关露,写了丁玲,写了杨沫。除了关露这个才女和红色间谍,鸟儿不熟悉外,其他的四位都是有比较多的了解的:丁玲的《太阳照在桑乾河上》,杨沫的《青春之歌》,都是当年读书和后来教书必背的文学常识;长寿的张爱玲有很多作品,有很多名句;早逝的萧红凭一部《呼兰河传》名垂文学史,借助电影《黄金时代》、《色戒》和《萧红》等,更是为众人耳熟能详。 这五位才华绝代的美丽女子,生于乱世。她们的爱情旅途和她们的人生一样,跌宕起伏,苦难坎坷,让读者唏嘘感恨重,让俗人开心倾慕少。“历史风云远。爱恨留人间。”
不好意思的地说,我多次下载收藏过萧红的《呼兰河传》,但从没有看过。更不好意思地说,丁玲和杨沫的文字,我只在语文课本里读过。最不好意思地说,名作很多的张爱玲,我就只在一些文摘类报刊上读过她的一些名句,比如“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比如“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比如“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这最后一则,若干年前,还被我抄写在某个笔记本上。 女作家嘛,坦白地说,鸟儿最喜欢的,古代的是李清照,外国的是夏洛蒂勃朗特,当代的是池莉,是乔叶,因为最近看过《空色林澡屋》,迟子建也算一个。 排在“最喜欢”之后的,鸟儿比较喜欢的女作家,当下还活跃的,有很多,比如荆门的青青,比如重庆的海烟,比如武汉的余桂芳,比如开封的文成成,四川的咪蒙,复旦的王舒漫,贵州的罗敏,咸宁本地的有很多,通山的倪霞和通城的彼岸桃花红,可称之为最。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以上这些,仅是鸟儿个人的喜好,完全是片面的偏激的,请鸟粉们不要作为书单。
文永兴老师今日分享了我的昨日记,想必内心里是有一番斗争的,因为他说:“你明明能够写出好文章,却天天记流水账。这文章我开了两遍都以为又是篇流水账。”我说:“真的还是流水账。年轻时爱风花雪月,爱匕首刀枪,如今爱烟火人生,爱流水清欢。”
今天周五,下午放学时,我照例站在校门口送别孩子们。这些幼稚的柔软的儿童,将是我们的未来,世界的未来。我从来不会小看他们。校门左侧墙上的“全心全意为学生服务”,是2008年我重回云溪后,粉刷的,在第8个年头,已经消失得难以辨认了。昨天,广告施工员把它们重新做过,焕然一新了。 回城里。1997年云溪初中毕业的学生小王接了当时教他的老师吃饭。英语老师何和化学老师葛都因故来不了,方校长、吴老师、王老师和李老师来了。20年前的同事,欢聚一堂,五六个人喝光了3瓶酒,也说了一箩筐关于工作关于青春的话。 记忆深刻的是:吴老师说当时学校年轻未婚男老师太多,谈不上朋友,晚饭后就站在校门口的土堆上嗷嗷叫,像饿狼一样。我是知道那个场景的。世易时移,如今的云溪学校,几乎所有的乡村学校,都是年轻未婚的女老师居多,爱情和婚姻都是难题。
饭后,应何兄弟龙哥一次次的电话邀约,去某地唱歌。未几,退掉房间,应邀赶往另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位和我们几人都熟悉的美女园长过生日。因为互相笑称老庚,我买了一捧花送去。和龙哥合唱一支《少年壮志不言愁》,送给老庚。唱到中途,老庚把我的话筒接了过去,抑扬顿挫地唱了起来。 大家都喝啤酒,我出外买了一瓶小毛铺,接受大家的敬意,也回敬一些人。23:11,也是11:11,我和龙哥,偷偷地提前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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