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到北门老转盘,在老外贸过早。看到一个身子中部崛起穿着精致的中年男子,忆起是上堡的木匠老王,便喊王老板好!他转身,喊潘老师。“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一定是蛇!蛇里的土数,一个数,40!”他招呼我后,继续和早餐店老板说特码。他后来到我身边问我付了钱没有,他帮我付。我说付了。我顺便提到前几天和他的儿子儿媳在一起喝酒。老王骄傲地介绍:“他们好过啊,就是喝酒打牌,手下五个代理,70多人帮他们打工。他们就是喝酒打牌,好过啊!”老王边说,边伸出巴掌,展开五个手指。 哈哈之一(xuting原创):晚上打了牌,一时睡不着,就看看你的文章啦!讲个我儿子的笑话给你看看哈:《你比我大》,同事来家告状,儿子打了她家的孩子。饭桌上,我跟他说:“你都快五岁了,不要打架嘛!”他理直气壮地说:“是他先打我!”我耐心地说:“你比他大。”他立马回击:“那你比我大那么多,不也要打我!”
应星辉同学多次之约,今天终于和汤、何、龙、协、冬等去云水云母科技有限公司一聚。同行的还有雷伟,某局副局长,说多年前就知道我,说自己20多岁就是某乡副乡长,某国营企业厂长,说现在很满足啦!他这话让我想起了我用洪荒之力喜欢的傅爷!仕途上的早晚进退,其实都是小事儿,少年早成和大器晚成都没有什么炫耀的,除非你可以做到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三缄其口四季平安无有通奸六六大顺。 哈哈之二(一米阳光原创):一天快下班的时候,由于心老是想着月底报告要怎么写。结果抓了两根笔就往餐厅奔…等我拿笔当筷子,准备吃饭时,同坐的同事全笑喷了… 老师,不知道这算不算最哈哈哈的事了
中饭后,和尘尘举着大伞,追随何上云溪湖大坝。何精力好,爱走步,我们跟不上。在大坝上追上,以阳光下的云溪湖为背景合几张影。走到马家垅的协家坐坐,听瑞滕庄园的老板娘谈他弟弟的故事。何继续走,我邀尘尘到囤谷园,参观我的三惜斋书房。 哈哈之三(一笑嫣然原创通城方言故事):八十年代读小学六年级,周末邀了几同学去为喜欢的数学老师家栽早稻。栽完上岸洗掉腿上泥巴,到老师家准备穿上球鞋。老师七旬的公公见了,忙阻止,硬是要让我用热水洗了再穿鞋。老公公拿起盆子去厨房倒热水,我赶紧与他抢盆子,说:“嗯让我拿咖去倒!”话一出口,觉得不对劲啊!说反了!赶紧又大声补一句:“我拿咖让嗯去倒!”更糟啊!说完我弃了盆子冲到屋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了眼泪!从此我这个讲礼貌的孩子成了我拿咖!我亲爱的数学老师也哈哈哈哈歪了嘴!
父亲自然是出去打牌了。母亲接待了我们。小白和可乐亲热地和尘尘玩闹。尘尘在我的书架上选借了莫言的《生死疲劳》和贾平凹的《土门》,我另送了她一本从广化寺取来的《印光大师文钞菁华录》,在贵州买来的罗敏诗集《我与诗歌环游世界》。因为酒醉,我不知何时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尘尘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囤谷园。 哈哈之四(丁晓甫原创):结巴兄弟倒车(通城方言) 八十年代初,哥哥买了一辆农用车。哥哥要把车调头出去拉货,车子没后视镜,于是叫弟弟到车后指挥。“倒、倒、倒。”弟弟大声喊着。车子近墙了,弟弟跺着脚使劲地“倒倒倒倒倒……”,“嘭!”哥哥下车一看墙倒了,给了弟弟重重一巴掌。弟弟眼睛瞪得比牛卵还大,脖子涨得比胡萝卜还红,嘴巴张得比撮箕口还宽,红颈炸眼终于说出“倒不得特”。哥哥哭笑不得!
何一直在云溪湖边走。17点多,我醒过来,翻山越岭寻到协。喊醒在帕萨特车里睡觉的他,请他开车去追何。过了团宝山,过了云溪学校,过了道上街,在水上风情处追上了何。何举着手机,边走边拍。 哈哈之五(湖水原创):太想念谁?我很好奇。给你备了茅台,每次你来武汉都不找我。
晚上吃饭时,阿龙夫妇应邀从城里赶来了。“跑这么远的路,不喝点酒划不来!”他一杯杯喝和果醋一样颜色的雪莲酒。这个酒好喝,没有酒气,润爽,也不知道星辉同学是从哪里弄来的。星辉同学不喝酒,恰恰藏着好酒呢!鸟儿虽然中午被毛铺老酒搞醉了,晚上并不吸取教训,继续猛喝。还好,协送他回囤谷园时,他还知道说再见。 哈哈之六(ai云雾阳光原创):我昨天去吃火锅,看到火锅店的墙上醒目地写着:羊是自己养的,菜是自己种的,油是自己榨的,提醒顾客放心食用。买单的时候,我悄悄地跟老板说:老板,这钱是我自己画的,请放心使用! 老板追了我好几条街,没追上。真有意思,腿是我自己长的。愿往哪跑往哪跑,[呲牙][呲牙][呲牙]
睡半夜里醒来,窗外蝉鸣啾啾。想找人聊天,朋友圈里墨黑济公。只好赤裸上身起来写日记。 哈哈之七(沧海一笑原创):那日,我去菜场买菜。买好青菜和鱼肉,还想买一包紫菜做紫菜蛋花汤。想到有的紫菜沙多,口感不好,便问道:老板,你这儿有没有紫菜的沙?老板笑晕:这个还真没有!我们家只卖菜,不卖沙!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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