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济法师从7楼到我房间里,和我说会话,然后一起去一楼过早。 第一次吃五星级早餐,每人78元,我必须详细记录一下我的观察。第一是就餐环境好,餐厅大,餐桌多,有单独一人一桌的,有两人相对一桌的,还有四人一桌六人一桌的;第二是厨师多,四个穿白色厨师服的人在操作间后面忙着,等着,另有好几个穿深红色衣服的服务员,在餐桌间走着,候着;第三是品种多,面包类、蔬菜类、粉条类、油条类、液体类、海鲜类、西餐类,都有,每种都不限量,同一种还有不同形式的,比如蛋类,有茶叶蛋,有分成两半的咸鸭蛋,有现煎的蛋巴;第四是就餐人多,但丝毫不嘈杂。 要问鸟儿吃了多少?告诉你吧,半碗蛋炒饭,加四五片冬瓜、三四条茄子、一个煎蛋和半个咸鸭蛋。本来就想这样弄饱肚子的,遇到法师也在自助餐,他对我说要多吃点,要不然对不住78元。我于是也生了不甘之心,就取了新鲜的猪肝快、新鲜的草菇、黑木耳和几根粉条,递给台子后的厨师,他帮我煮好后,又叮嘱我可以自己加辣椒油加煮熟的精肉,我于是又各加了一点。法师和潘董已经对坐着在吃,我坐不拢去,只好小心翼翼地去一张六座的大桌吃饭。服务员见我是纯中餐,为我移去了铺在垫布上的刀叉,给我新换了垫布。法师先我吃完,他告诉我他随随便吃了这样一些:一碗素米粉、一碗蛋炒饭、十个棋子大小的油炸糯米饼、四个茶叶蛋、两个炸春卷、五个紫红薯、一个玉米,外带一盘泡菜。
早餐后,潘董组织在我所住的房间开会。他从选材、质量、价格等方面谈了佛像采购的一些看法。法师和昨晚从深圳赶来莆田的邓副总各做了补充。潘董还提到要法师负责制定普化寺的寺规,要我撰写护寺首士们的事迹,宣传他们的朴素信仰和几十年的护持之功。 第一次亲耳听到潘董说他的一些经历:“1983年任方山大队长,84年春任新恢复的道上村书记,85年春任乡里新成立的长石粉厂厂长,后来县里要求云溪不能办厂,‘云溪办了,县里的矿产品公司就没活路了。那个时候,云溪出产长石粉,是县里矿产品公司的主要材料供应地。’长石粉厂停了,县里拿出50万来作为云溪的扶贫,我也改任乡企管会书记(当时管着林场、电站、柑橘园等5个小厂)。86年,乡里要求办林场,我说林场就不新建了,原来的普化寺整修一下就可以当成场房,于是普化寺保留了下来,并且以办林场为名进行了多次整修。90年,还是91年,林场撤销,划归道上村杨家村,我开始办云母厂。”
快10点,一辆奔驰接我们到友缘公司。先到生产车间看看,六个年轻女工和一个男工在低头忙着。敦实的张老板请我们到接待室里坐下,边喝茶边谈生意。头顶上两把吊扇转着,张老板还是不停地擦汗,我们也不停地擦汗。出来时,抬头看到门框上有一幅行书题字“悟则常欢”,署名是爱新觉罗毓琼。 11;30,请友缘公司的奔驰车送我们到莆田南山广化寺。进山门后,回头看到牌坊背面(寺名反面)有四个金色大字“莫向外求”,我很喜欢,请法师给我来了一张。往里走,左右有两排高大的老榕树,枝叶繁茂翠绿,气根锈褐色,树皮深灰色。法师指指其中的两株,告诉我它们是他当年读佛学院时负责管理的对象。他特意走到其中一株前面,请大家给他拍照留念。继续往里进,看到了护城河边上的广化寺塔,听到了地产商和寺院争夺山水的斗争。我们在了两株155年树龄的菩提树下合影留念。 果济法师和他年轻的师弟笑着寒暄后,带我们围着他当年求学的教学楼转转。在“弥勒佳处”殿前,念念圆石柱上的对联:“广结当来缘谁解他大肚中容几刹海,化度一切众能知此布袋里装甚东西。”在法师安排下,大家依次焚香叩拜,布施功德。法师站在“福建佛学院”的木牌前照相留念。过大雄宝殿,随缘取了一本《印光大师文钞菁华录》。一个老妇人行九九八十一大礼。果济法师也随之长跪不起。法师起来后,告诉我:“我感恩这里。若不是在这里度过三年,接受了严格的教育,我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混呢?”
出来途中,经过弧形的放生池拱桥,桥下很多锦鲤游动。时间已经过了12点,太阳照着,大家的上衣都看出了湿漉漉的汗印子。坐进滴滴出租车后,吹空调七八分钟,我的前胸后背才感到干了汗渍。 中餐在旷远国际酒店。五星级的中餐,除了一道138元的牛排,其它都是素菜。味道还不错,特别是黄花豆腐汤。黄花很鲜美,红汤淡淡的甜,不少人来了两碗。不过,潘董说中午的炒米粉没有昨晚慈行圆的好吃,今晚要再去慈行圆吃炒米粉。 15点后,一起去莆田工艺美术城转转,以货比三家。看到一块木头,直径1.5米,价值25万。城外路边有男子在卖零碎的沉香木。法师取了一根鸡蛋粗尺来长的圆木,称称,204克。男子说,1300元一公斤,合到206元,可以做两串珠子。潘董、邓副总等也过来,谈谈沉香木,谈谈地产和金融,谈谈万科之困局。
再次去亚典公司。在二楼干净舒适凉爽的的大茶桌前喝茶。听潘董、邓副总和陈总谈生意,报价,签合同。记下陈总神态丰富的一些话语:“喝茶就喝茶,一听到报价就不自在。我才回来几天,第一次接单。如果不是和法师投缘。我不会接单。”“不要说3个佛像,十几万块钱,就是300个都这样。”“为了以后?不,出家人才有以后,在家人没有以后的!我们尽量做好的产品。单接多了,也做不了,不如不接。”“合同?好啊。我们都是最简单的合同。3000元到230万,人民币到美元,都是这样。以质量和信誉担保,合同要不要都没关系的。”“按生意角度来说,我们是落后了,是脱轨了。”“9.8万?不靠谱!10.4万?我的人品不打折!不谈生意,吃饭。”“和我按生意人来谈是谈不成的。双方都考虑下?不考虑!” 潘董和陈总在合同上签字。潘经理预付款。一切办好,已经19:00了。 出得公司,站在陌生的街道上,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突然记起今日立秋。记起倪霞9年前秋天在福建泉州开元寺写下的谒弘一法师,泉州开元寺和莆田广化寺相聚百公里,都有弘一法师的足迹。
陈总的助理,年轻的高高大大的小黄开车送我们去慈行圆吃晚饭。大家点菜后,我特意记下了单子:炒米粉、香椿炒饭、印尼咖喱、烤豆卷、小白菜、麻辣豆腐和念念不忘汤。接待我们的是服务员小吴,一位笑容特别可爱的女孩,她今天下午在我公号上留言,“欢迎再来慈行圆就餐,红毛苔有现吃的哦,需要的话可以邮寄(⊙o⊙)哦”。我正一直纳闷慈行圆的服务员怎么知道我公号的,哪里知道晚上竟然会再次来慈行圆的幸福厅!小吴笑吟吟地告诉我她今天在搜“红毛苔”时,看到了我的日记《东南行,佛缘亲》,点进去看看,发现竟然写的就是慈行圆! 关于昨日记《东南行,佛缘亲》,我今天突发心思设计了一个小游戏——能发现文中第三处多字的朋友将给予2元的红包奖励。有几十位热心的朋友纷纷响应,留言作答。其中liuliu、夕阳、风过无痕、风轻云淡邓荣香、sea、绿芜等6人答对。敬请这六位朋友添加鸟儿私信“Yxdniaoer”,以便私发红包!(红包可不止计划的那么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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