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女儿 - 广场有鸟的网络日记本

作者日记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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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16日

阴雨

星期六

女儿，女儿 作者/广场有鸟

    9点多，和妻子、女儿出门过早。下着小雨，女儿在我的伞下牵着我的手。老阀门厂前下公交时，女儿先到车门口，伸出手等我。我一愣：“你是要牵我下车吗？”女儿不说话，牵了我的手，一起下车。两个糯米鸡，2元，我一个，女儿一个；三个面窝，2元，我一个，女儿两个。我的自然都吃完了，女儿的糯米鸡没吃完，由我吃了；女儿的面窝没吃完，也由我吃了。我还叫了一个蛋炒粉，6元；女儿也要了一杯豆浆，2元。我边吃边问女儿要不要挑点炒粉给她，她摇头。待我光盘后，女儿说：“爸爸，我叫你给我留一点，你一下子全部吃完了！”“我真的是没听清你是说要吃一点儿。”我很感抱歉。甑甑糕涨价了，一块钱两个，女儿一个人过去吃了一块钱。
    转身回家时，雨大了起来，计划走回去顺路买东西的我们，只好在新华书店前等公交。女儿继续牵着我的手，站在我的伞下。狭窄的老街道，虽去年拓宽了一点儿，仍赶不上车流量的不断增加：户外行动用的自行车，代步的摩托车，便民的麻木车，送货买货的小货车，伤痕累累的二手车，没上牌的新车，骄矜的豪车，都在街道上见缝插针。人生乐趣大致可两分，一半儿在路上，路上之乐在安全，在顺畅，在脚之所去正是心之欲往；一半儿在床上，床上之乐在安静，在亲密，在梦中之人恰是枕边之人。更有趣的是，路上走的人也许在想床上的事儿；床上睡的人，却在想如何走路。

    可能是昨晚的“梦之蓝”后劲足，可能是夜茶兴奋，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可能是今早起得太早：总而言之，我今天的精神颇不好。过早后坐公汽回来时，在车上差点睡着了。到家后，躺在沙发上眯了半个小时。11点多，去雁塔桥附近一家新开张的酒店做客，满桌的美味佳肴，我食欲全无，但为了不让自己更加虚弱，还是强迫自己啃了一小块烤鸭肉，喝了一小碗鸡汤，搛了一片冻豆腐，挑了一根顺风，吃了一点儿鱼，吞了一贯加多宝，咬了一个荞面馒头。邓总夫妇，光明先后来敬酒，我都是以加多宝代酒。一桌的人中，我最先起身告辞。
    步行过雁塔桥，转旭红路，在金三角坐1路车。上车就睡着了，醒来已经到了老二中门口。索性下车步行，经白沙路回家。女儿和妻子已经吃完饭，碗筷收叠好了，尚摆在桌上。女儿见我推门进来，说：“爸爸，今日有蛮好吃的鱼个，我们把鱼吃完了，哪个叫你不在屋里吃啥？”我说我也想在家里吃啊，在外做客没吃什么。
    上楼午休。在企鹅FM宋词的朗读中，很快睡了过去。似睡非睡，魂魄悠悠。醒来，15点了，窗外阳光黄亮。洗冷水脸，感到人精神好了一些。看《射雕英雄传之铁血丹心》第7和第8集：马钰分析郭靖学武功不进步是“教不得法，学不得道”，并偷偷教他内功心法；郭靖救铁木真有功，被赏赐成金刀驸马；梅超风向华筝讲她的爱情故事。

    妻子做了晚饭：一个肉炒土豆，一个干子炒辣椒，一小碗蛋汤。菜的味道很好，努力吃了两碗饭。吃饭时，问女儿饭后去不去散步。女儿说她要做作业，不去。吃完后，妻子带女儿去逛广场，女儿问我去不去。我因感到浑身无力，昏昏欲睡，没有一起去。我知道一个精神不佳的人跟随团队外出，并不是适宜之举。
    电视里放着苏宁和申花的比赛，上半场各无所获。手机上看Catalina列出的10条法则，教你怎么做一个拥有感恩心的人：“喂养流浪动物”，“做点小小慈善”，“暂时忘记自己”，“善待老人”，“享受生活”，“好好照顾自己”……每一条法则后，都有一段诠释语，“享受天空的美”，是这样诠释的：“你知道吗？天空也在努力让自己感觉更好。当然，你已经很喜欢它的美丽，但你确定自己每天都会有这种感觉吗？因此，朝夕之间，你能做的另一件事就是欣赏迷人的日出和日落。所有的闪闪发亮的星星，太阳，月亮还有云彩都可以让你舒适地消遣，并实现你生活在美好地方的梦想。因此我们要感谢天空的美，感恩大自然的美。”与其说，我很喜欢这样的表达，不如说我很喜欢“享受天空的美”。
    快21点，妻子和女儿回来。女儿连连喊走得累了走得累了。我已经洗好脚，先上床。女儿洗过后，刚喊累的她在床上蹦跳了一会儿，再躺下来，还把前天晚上写的作文背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