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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7日 阴天 星期 四
只有等待了    作者/广场有鸟
    早上醒来,雨声清脆。床上看半个小时《等待》。
    给葛槐信息,并把信息公布在幼儿园群里:“请督促班主任下午3点前收好申请表的纸质稿(你在园长处签你的名字),做好电子稿。我送下去。园长手册今天起请你填写,主要记录请假情况,各班活动情况和幼儿园大事。”幼儿园需要往前发展,年轻人需要不断成长,给她机会,既培养了她,也是学校事业长足进步的需要。希望她能如我所愿——不断学习,好好努力,增长耐心,团结同事。
    上午听了两节课,又兼职录像,很是忙乱。摄像机读不到卡,只好用手机录像。第一节课是六年级邓学进老师的语文,讲《卖火柴的小女孩》,录完后,把视频从手机上移动到电脑上。因为直接拔插了手机,到给五年级的吴虹丽老师录课时,照相机提示停止运行,反复重新开机,仍然运行不了相机。只好请吴校用她的手机录,可怕她长时间举着手机身体吃不消,我还是接过来自己录。

    11:50,听完课出来。随方金平老师到道上街丁金龙老师家吃饭。丁老师是学校的退休老师,没退休前就特别支持我的工作,退休后仍然对我好,每年总要请我吃顿饭。吃饭的人不多,除了我和方老师,还有镇上负责云溪片工作的方干部、道上村的方书记夫妇、炉上的一位姓方的小货车老司机、云水村的本家光明、洞下的菊英和她读五年级的儿子。彼此都是老熟人,方干部和方书记年纪都比我大,按礼应该坐上,但他们都和主人家是同姓,且从亲戚角度来排辈份要小,于是都尊我坐上。我知道推却不了,也就依了他们。席上,昨晚被人威胁的方书记和我说起基层工作的诸多困难,我也深有同感,但也毫无好的办法,只是劝他多多和当事人沟通。
    12:35,匆匆回学校。进微机室准备下午的课。给三年级上课时,一个身穿绿色校服的小男孩跑到我面前说:“我的名字打不出来。”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告诉了我。这个名字我多次在他班上的科任老师的口里听到过,是个学习特别困难的孩子。我对他说,肯定是你把拼音写错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很快,他又跑过来说:“我的‘浪’没有。”我于是在教师机上把‘浪’打给他看,他看一眼,跑开了——应该是他发现他自己把声母“L”错写成了“N”了。
    上周的四年级的电脑作业完成得很好,三十桌只有三桌没完成。我今天奖励四年级自由使用电脑。没有完成的三桌分别是6、22、27三桌,都是女孩子。我一桌一桌指导。在指导6桌时,告诉她们“可以边听音乐边写作业。”指导22桌时,一个孩子打不出自己的名字“宥骏”,我指导她们正确打出“宥”后,问是“俊俏”的“俊”吗?她们说是“骏马”的“骏”。27桌是最困难的,辛辛苦苦写出来一句话,喊叫着不会保存,只好示范给她们看。当她们看到自己写的文章被保存到桌面时,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也为她们的开心而笑了起来。

    边出校门边给县瑶学会副会长冯金陵电话,请教一个问题。给李主席电话,把冯副会长的话传达一遍:“药姑山在明代以前叫龙窖山,后来湖北湖南都叫药姑山,如今在向省里申请改回龙窖山。”
    坐15:30的班车去关刀。路很不好走,又遇上了电力施工耽误了些时间,到关刀就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进到总支,代徐校交三本收据给龙会计,代幼儿园交葛副园长整理好的11份特困幼儿申请表给谭辅导。
    被留在龙哥家吃晚饭。烹调手艺很好的他和高冲的吴校两人亲自下厨。个把小时候,俩人弄出了一桌佳肴:一盘腊鱼、一碗腊肉炒泥蒿、一碗豆油、两碗汗菜、一盆羊肉胡萝卜汤,一罐腊肉骨头煮荷包蛋粉条汤。桌上除了总支三人,还有高冲小学的吴校、小佘,以及来总支办理退休手续的杜耀四老师,十多年前杜老师在高冲初中教体育课,我在云溪初中任校长,听过他的体育公开课,对他的精气神很敬佩,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好菜,好客,特别的时候,酒自然要喝一点儿。还好,喝了两杯后,我感到受不住,龙哥、杜老师还要劝我来一杯,坐我身边的小佘马上帮我倒满了一杯。吴校见我为难,帮我把杯子拿了过去,和龙哥、杜老师三个人分了。

    坐总支龙书记的车到家,已经19点了。开电视,看新闻,听歌。邓紫棋正在伤心绝望地唱《你把我灌醉》:“……我梦到哪里,你都在/怎么能忘怀/你那神秘的笑脸/是不是说,放不下你是我活该……”
    出去走走。关于幼儿园的一个人一件事,几人的电话。街道很安静,人也很安静。
    和一人聊会天,劝亦自劝:“地位不应该是你给的,应该是对方自己奋斗来的。如果对方觉得是你给的,会很不甘。”“先养好身体。放下那些烦恼紧张的事情和人。谁都离得了谁的,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太强大。”

    班车开动前看,龙哥家等饭吃的时候看,临睡前看,《等待》看到了第三部分。第二部分的重头戏是吴曼娜被杨庚粗暴强奸。一个老处女的悲愤无奈,求助无门,欲哭无泪,走投无路,和事情暴露后被不相关的同事和家属讥讽,看得我一次次停止阅读,以免泪水涌流。孔林出差回医院后,对吴曼娜的同情,理解,关心和照顾,也是叫我感动的。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十分善良,十分文明,在如今显得荒唐当时十分正常的非人性的体制下,被欺负,被凌辱,被伤害,被摧残,求告无门,反抗无力,也只有艰难地抱团相守,等待,再等待了。他们也许一直相信:总有在一起的那么一天吧?
    第三部分,孔林终于离了婚,回家变卖了房产,和吴曼娜结了婚。两个相爱的人经过了漫长的等待,终于走到了一起,不知道还有没有激情真正幸福长久?我没信心,完全没信心。放着。把小说先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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