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坐斌海宗亲的车随通城潘氏宗亲团队前往江西省修水县白岭镇松溪源祭祖。9点多,纷纷清明雨中,车到麦市石材厂集中,统一贴车序号牌。车辆比较多,延林宗亲准备的40个号牌还不够。10点半,车队越过南岭,到达白岭镇。江西一方以乐清会长为首,敲锣打鼓鸣炮相接。根据潘董安排,我们顺路参观了晏氏宗祠后,在礼炮车的引导下,于11点之前抵达潘氏宗祠。 宗祠外的场地上演着一台黄梅戏,一个粉衣女子对一个蓝衣男子唱:“今日到蓝井来汲水,遇着相公讨姻缘。我本当不把姻缘献,想起了终身实在可怜。我这里上前去姻缘献,许你的良缘。”数百人站在新修的潘氏宗祠里面和外面,听主持人的口令,向季孙公坐像三鞠躬。吃饭时,最靠近祖宗排位的两桌被定为上席。通城潘氏宗亲会会长潘董和瑞腾庄园庄主瑞炎宗亲坐右边一桌的两个上位,我和丹应、国藩、光华、协林、德南、昭富等宗亲同坐左边一桌。丹应、国藩宗亲都是礼字辈,长我三辈,为通城所来宗亲中辈分之最高者,同坐上位。同桌人互相敬敬。江西一方先后有乐清、乐轩、乐联、和荣、潘江等宗亲到桌敬酒。我和协林、德南等宗亲也过到邻桌敬敬江西宗亲的酒。酒是江西名酒四特,酒瓶上部有个精致的小把。宁通潘氏一家亲,场面热热闹闹,酒也就喝得开开心心。 吃过午饭出祠堂,戏台上换成了《对花》,“郎对花姐对花,不觉到了我的家。”这个戏段,曾经的云溪初中同事J喜欢唱,我的妻子也喜欢唱。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潘董高兴地说今天的天气真好!13:20,潘董和江西的乐轩宗亲一起为“宁通潘氏宗亲理事会”揭牌。 潘董请我坐他的车一起回通城。副驾驶位空着。潘董坐右边,我坐左边。这是一辆新款大众辉腾,后排只有两个位置,空间大,坐躺都很舒服。潘董问我对今天江西祭祖活动的看法,我说:“场面很热闹,接待很隆重,程序欠规范。”潘董说:“这么一个几百人的活动,严肃正规的祭祖,竟然没有一个明确的文本程序。什么时候干什么,谁讲话,都是临时安排,让人准备都来不及做。‘天下大事必作于细。’越是大型活动,越要注意细节。” 出祠堂不久,潘董又邀请德南宗亲坐到副驾驶位上,“校车上挤,坐我的车还是要舒服一点。”潘董和德南宗亲是老熟人,他很感谢德南宗亲为组织这次活动花费的时间、精力和心血。德南宗亲感激地提起:“去年过年前,一位村邻家里有困难急需把几只羊卖了变现,请我找销路,我哪里有门路呢?只好试着找潘董您帮忙,潘董您没有推辞,把六只羊全部买下了,七八千块钱呢。”潘董说:“没事没事,我当时也正需要,武汉等地方的朋友们回来过年了,我平日受他们的帮忙比较多,就每人送半只羊,正好送完。我对他们说这是云溪大山里养的绿色生态羊,他们都很高兴。是你帮了我的忙啊。” 潘董问起德南宗亲的儿孙情况后,又问我小孩多大了在哪里读书。我向他介绍了儿子的情况。潘董自然惊讶,不过也说,“现在代课也不错,可以继续接触文化教育,等他想读书了再送他读书吧。” 潘董的车一直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我回家后,得知李督导和妻子从武汉动手术午后刚回来了,住在他弟弟家里。我过去看看老兄弟夫妇,看看他们的二胎宝贝娃。孩子早产二十多天,生下来只有四斤多,正安静地睡着,小嘴巴小眼睛都漾着笑意,可爱极了。
今天是云溪学校吴校和云溪高桥小邓结婚的日子。吴校是石南人,娘家的出嫁宴安排在今天早上,我去不得。婚宴安排在中午高桥邓家,我也去不得。11点半,我在江西宗祠给方金平主任打电话,请他帮我随了礼。14:44,我到家后,在学校群里发红包祝贺吴校新婚快乐。吴校2010年分配到云溪学校,从班主任干起,到教务主任,到副校长,六年多来一直教数学,高、中、低年级都教过,工作态度好,业务能力强,是市级优课的获得者,是学校管理的骨干,是我的好帮手。她能有缘嫁到云溪,我是非常开心的,所以我一直计划要亲自到场祝贺她的新婚之喜。 16:15,我和李督导、潘督导一起赶到小邓家里。在他们的新房客厅里坐坐,吃吃水果喜糖,说说祝福的话。17点吃晚饭,新人敬酒,感谢我们的到来。我们回敬他们,祝福他们。我对新人说:“我知道你们俩一路走来很不容易,很艰难,爱对方都需要很大的勇气。你们今天终于走到一起,相约牵手共度百年,我确实是非常高兴,为你们祝福,为你们骄傲!”我对小邓说:“燕霞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珍惜,尽最大的努力去爱她,保护她!”平时几乎不喝酒的小邓,早上在石南和岳父母没喝酒,中午在家里和上卿们没喝酒,这次开了戒,敬了我和两位督导不少酒——有些场合,非酒不能表达心意感情啊!
晚饭后,和李督导回县城。比鸟儿更喜欢看小说的李督导说他读官场小说的三个最大感受:“第一,一把手安排的工作,副职要支持!第二,一把手安排的工作,副职一时不能理解的,要努力去理解,仍然要支持!第三,一把手安排的工作,副职不能理解的,在开会研究时,要给予理解,还是要支持!” 春雷路段,接到金华同学电话,要我赶去某酒店和同学聚餐,说是素素做东,还说“无我”同学也来了。我说我晚饭已经在云溪吃了,金华和素素同学仍然坚持要我去。 小车把我径直送到了酒店门口。我选择坐在活跃分子金华和安静素淡的“无我”中间坐下。一团桌十三个成人,四女九男。女同学里除了素素外,其他三位我都不认识。素素右边是一位身材高挑长发掩面的女同学,听其他同学叫她的名字徐益平,我才记起来是高一同过班的,甚至还记得她和碧花同学同一桌。1991年高中毕业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为了曾经同过班,为了如今不相识,我用白酒和她干了一杯。再过去,是李为群同学,新近才加入91文会群的,我一直以为她是男同学呢!再过去是吴晓霞同学,她说和我同行,是寄宿中学的,认得我,并且和云溪学校的徐丹老师特别好。她这样说,我突然记起来她教过我儿子的物理。果然,吴老师提到了我的儿子,说他太跳皮了。九位男同学里,有三位是我不认识的,记下他们的名字:李建斌、熊鑫、邓贤平。 酒是20年的白云边,好喝,自然也易醉。20点多,聚餐结束。我没有随他们再去喝茶,步行回家。一进门,躺倒在沙发上,醒来到23点多。上床继续睡。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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